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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走投无路的张克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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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永浩说:“杜少康这家伙是个人才,前些年出国留学,这家伙上的可不是那种混文凭的野鸡大学呢,而是真材实料的哥伦比亚双料海归硕士,几年前回国后,就与朋友合伙捣鼓了一间科技公司,加上杜家在政界的人脉影响,很快就做得风生水起。后来又入股到刘成、齐悦、吴中凯、马立文、胡家豪等众公子的合伙开设的地下赌场。姓杜的在经营方面当真有一手,亲自任地下赌场执行官,三两年功夫,赌场营业额直接翻翻。妈的,为了洗钱,这帮人又开了不少皮包公司。这家伙又是财务方面的高手,做得假账天放无缝。老子就是想举报,也是狗咬刺猬,无从下手呀。”

    凌阳被他的形容逗笑了,笑骂“活该”

    这些公子哥们圈起钱来有多疯狂,外人实在难以想像,执法部门或许知道,但因为这些二世祖们背后都有盘枝错节的官方势力,执法部门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说不定还一起为虎作伥呢。

    顾永浩也想端掉这个赌窝,耐何靠这个赌场分钱的公子哥实在太多,断人财路,无异是杀人父母,到时候管你是不是顶级公子哥,整你没商量。公子哥们记恨起人来,其报复的手段也是花样百出的。顾永浩还真不敢“惹犯众怒”,所以这个哑巴亏,也只能自己吞了。

    尽管凌阳嘴上说“没出息”,但仍是赞赏顾永浩的悬崖勒马,赌博带来的刺激加上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的心态,再让人从中推波助澜,绝对能够让人陷入疯狂的赌博当中,进而走上不归路。

    顾永浩能及时悬崖勒马,还是相当不错了。他既没有不顾一切地报复回去,也没有继续沉迷其中,也算是一种无耐的明哲保身。

    顾永浩却不接受凌阳这种赞美,骂道:“屁得明哲保身,赌场全靠的是出老千或人为操控罢了,再厉害的赌徒哪玩得过赌场。老子是胳膊扭不过大腿,不得不认怂。你以为老子不想报仇呀还不是没找着门路,二没那个实力,所以只能干忍着了。明白吗”

    凌阳笑了笑:“你能够忍下来也算是一种境界了,我是真心夸你的,你别不领情。”

    “得,我领你的情还不成吗”顾永浩没好气地说。

    一会儿后,顾永浩又对张韵瑶说:“你可得看好你们家克邪呀,这家伙最近好像也时常往那边跑呢。”

    张韵瑶脸色一变,“真的吗”

    “还那有假不信你问问去。千万要让他克制住呀,以免沦落到我这样的下场,妈的,这辆破车子已开了三年了,原本打算今年换一年的,现在也不成了。”

    张韵瑶乍舌,“我说浩哥,你究竟输了多少钱进去呀”

    顾永浩脸色有些不自在,声音也低了不少,“我也不清楚,除去赢回来的钱,里里外外估计有上亿了吧。”

    “浩哥,你可真是土豪呀。”张韵瑶再一次乍舌。

    “土豪个屁,我现在可是穷光蛋了。银行账户里的钱,不超出五位数。”

    “真够惨的,不过据我所知,你手头持有几间上市公司的股份吧,靠这些分红,你很快就会成为土豪了。”

    “唉,别提了,经济下滑,效益不好。分红是越来越少了,完全是赚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与其说是入股上市公司,说白了就是圈子里心照不宣的“跑门路”勾当,顾永浩凭借顾家的政界背景,以及朋友圈,帮着这些上市公司拿文件,要批文,从中牟取利益。

    不然再是公子哥,即不干活又不做生意,哪来的钱。

    玉泉山庄只有张铁生一人,以及秘书云龙,警卫员徐晓,保姆李姨,保健医生傅云海。

    凌阳张韵瑶小两口的回来,使得张铁生相当高兴,拉着张韵瑶虚寒问暖,听张韵瑶说学校发生的趣事,吃了晚饭后,又还缠着凌阳陪他下棋,一直到深夜,说到秘书云龙过来催了又催,这才去睡觉去了。

    张韵瑶亲自扶着张铁生上床躺下,亲给他盖好被子,悄然下了楼来,问了云龙老爷子的身体状况。

    “老爷子身子还好,就是有些孤独。”云龙下意识看了凌阳,他可没忘老爷子那副看起来还不错的身子骨,可是全靠凌阳那副手串。

    张韵瑶叹了口气:“家里人大都各分东西,就算有住在京城的,也因为要上班,又隔得较远,回玉泉山庄也不方便。爷爷虽然不缺人侍候,可内心却是孤独的。”

    云龙说:“可不是呢,你爸和你三叔都在外地,就你二叔在京城,可又隔得较远,一星期能回来一回也还得看老天爷的心情以及部委里工作不多。你二婶倒是有空,以前也时常来陪老爷子,只是现在却回来得少了。老爷子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必要时才去外头走动走动。上个月对门的朱老去了,他比老爷子还要小一岁呢,对老爷子的打击相当大。精神好像也没以往好了。”

    最重要的,老年人与孙辈重孙辈都有代沟现像,孙辈们大都不愿与老年人在一起,平时候小辈们大都不愿老人呆在一起,就算来了,也是呆一会儿就走,所以大多时候,张铁生都是一个人孤独地过。

    像张铁生这样的老人,他最爱讲的就是以前打仗时的事儿,以及以往的丰功伟绩,重三遍四,翻来覆去地说,听得耳朵都生茧了。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话锋一转,就开始训斥人了,反正年轻人在老人家眼里,就没一个地方能入得老爷子的眼的。年轻人大都爱面子,自尊心又强,哪受得了老一辈的劈头盖脸的训斥。你反驳两句,就会被认为是顶嘴,是大孽不道的表现,矛盾也就出来了。

    如今年轻人不愿与老年人相处是普通情况,张克均张克邪张克敌三兄弟就是很打眼的证明。

    张韵瑶问云龙:“二哥三哥他们呢没有时常来看望爷爷吗”

    “很少,好像在忙吧。”

    张韵瑶又想到顾永浩的话,又打电话去问张克邪。

    电话第一回无人接听,以二回,第三回,才被接听了。那头传来张克邪的声音,“什么事”声音很轻。

    张韵瑶问:“三哥,我回京城了,你现在在哪”

    张克邪说:“我在外头,现在正在忙,不方便接听电话,明天再给你联络呀。”

    “我说三哥呀,现在这么晚上,还究竟还在忙什么呀,对了,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没什么,和朋友在一起呢,好了不说了,我忙去了,等我空了再给你打电话。”不顾张韵瑶的叫声,就挂了电话。

    张韵瑶拿着手机,蹙着秀眉对凌阳说:“我听到了电话里有张少,赶紧下注之类的,三哥肯定在赌场赌钱。”

    凌阳说:“你说该怎么办”

    凌阳耸耸肩:“他还能呆在赌场,证明身上还有钱,等他输得精光了,自然就会出来了。”

    张韵瑶张大嘴巴:“不至于吧,这也太”

    “太无情太狠”凌阳漠然道:“人要学会控制自己,更要控制自己的,贪欲,,都叫俗望,若是控制不住,你阻止得了他一回,阻止不了他第二回。你以为谁都是顾永浩,可以做到悬崖勒马”

    赌博是一种病,叫贪欲的病,赌博能够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赌博的危害可见一般。

    可所有人都知道赌博是危害,但仍是有不少人要沉溺其中,光靠说教和督促只是下策。

    “可是,他输光了钱,等凑好了钱又跑去赌怎么办”

    “盯着他,看他能赌到什么时候。”

    染上赌博的人,就好脓疮,主人用不良习惯使身上生了脓疮,在脓疮成形时就挤掉,皮肤主人也感觉不到脓疮带来的不良感受,依然不会改掉坏习惯。只有等脓疮成形了,让主人感受到威胁了,痛苦了,主人记住这一深刻教训。

    之后,张韵瑶就一直盯梢张克邪的动作,年轻人,自制力确实差,等他把钱输光了后,又到处借钱,刚开始倒也没有借到张韵瑶头上,直到半个月后,估计是走投无路了,方才找张韵瑶借钱。

    “向我借钱”张韵瑶故八惊讶,“三哥,你看我像有钱的样子吧”

    张克邪说:“我知道你不会有太多钱,不过我听三叔说,凌阳有的是钱呢。”

    “凌阳的钱是他的,我们现在还没结婚,我怎么好意思向他要钱呢”张韵瑶发现张克邪脸上净是黄气流出,证明最近严重失财,双眼浮肿,皮肤枯黄,应该是长期熬夜形成。眼睛下方有股黑青的气息,证明因长时间的熬夜和日夜颠倒,使得肝功能开始有衰化现像。

    “三哥,去赌钱了吧”张韵瑶不想再与他兜圈子了,直接了当地问。

    张克邪刚开始还有吱唔,但在张韵瑶的追问下,不得不承认自己赌博的事。

    张韵瑶就狠狠训斥了他,把赌博的种种危害,以及顾永浩的前车之鉴全说了出来,也不知张克邪听进去没,悻悻然地走了,钱也没借了。

    张韵瑶不放心,释放神识偷偷跟踪张克邪,发现他居然跑去找地下钱庄借钱,气得恨不得把张克邪暴打一顿。听说张克邪还要借两百万,利息按天算,五分的利息。两百万一天就是5万元的利息,利息以复计算,而张克邪居然还同意了。张韵瑶忍无可忍了,就要去制止他,却被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凌阳的神识给拉住了。

    “干嘛拦我”张韵瑶气得不行。

    “他从小生活在蜜罐子里,肯定不知道社会的黑暗,更不知道,堂堂张家公子向地下钱庄借高利贷的后果。”凌阳冷静地说,“先让他借吧,若是还不上,看这些人会如何要账。”

    张韵瑶气得跺脚:“一天五万的利息,他脑袋被门挤了。”张克邪是真的陷进去了,他完全不会去想,这钱要是错了,就凭那恐怖的高利息就可以让人脱层皮。这还是轻的,最重要的是,高利贷带来的种种后果,是无法预估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疯狂了

    “他满门心思已陷在赌博里去了,你现在去阻止他,他是不会引以为戒的,就像吸毒一样,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如何去赌,如何翻本。”

    张韵瑶叹口气,看着张克邪签下自己的大名,再写上自己的家庭住址,看着高利贷份子那像捡了肥鱼的嘴脸,别过头去,不忍直看。

    等张克邪走后,凌阳出现在一群高利贷份子眼前。

    “做什么小子你也要贷款么”对方操着满口的黄牙问。

    “刚才那人向你们借了多少”凌阳问。

    “两百万。”

    “你明知他这样的年纪,是不会有能力偿还的,为什么还要借给他”

    对方嘿嘿冷笑:“他当然还不上,不过他不是还有父母亲人么嘿嘿,要是还不上,我就去他父亲的单位上闹,我查过了,他父亲在商务部还是个不小的官儿,商务部油水也相当丰厚。这些人屁股底下肯定是不会干净的,我只要去找上他,带着收据,他敢不还”

    凌阳忽然一巴掌甩了过去,把那人打飞了出去,牙齿丢掉两颗。

    “虎哥”小喽罗们上前手忙脚乱扶起虎哥。

    虎哥捂着半边脸,痛得嗷嗷直叫。

    “妈的,敢打我,给我往死里揍这王八尽。”虎哥吐出两颗牙齿,捂着带血的嘴巴,恶狠狠地道。

    几名小混混就摩拳擦掌地冲上去,凌阳忽然叫了声:“阿牛,出来”吓死这般小流氓。

    “哈哈,这些天可是憋死阿牛我了。”身材魁梧青面獠牙的李阿牛忽然出现在人前,击掌大笑。

    望着凭空出现在眼面前的李阿牛,小混混们愣住了,其中一个色厉内荏地吼道:“你是谁大半夜的还装神弄鬼。”

    夜色下,李阿牛那长长的尖利的獠牙是那么的阴森恐怖,他那青惨惨的脸色是如此的渗人,只见李阿牛二话不说,抓起其中一个混混,嘴巴一张,就要去咬小混混的脖子。小混混下意识伸手去挡,被咬掉了三根手指头。

    “啊,救命呀,僵尸呀”被咬了的小混混吓得屁滚尿流。其他人见状,也吓得魂不守舍,哪还顾得上那名小混混和还在地上的虎哥,一个个比兔子还跑得快。

    “站住。”凌阳说。

    可惜他的话并不能阻止小混混们的逃跑,眼看就要逃出自己的视线,凌阳只得吩咐李阿牛把他们抓回来。

    “得令。”只见李阿牛双手一张,一股庞大吸力往小混混们吸去,七个人就那么惨叫着倒退回来。

    “救命呀”撕心裂肺得吼声响彻云霄,可惜四周早已被凌阳蔽屏天机,无论他们怎么叫,外人也听不到,甚至瞧不到他们。

    包括虎哥在内一群高利货全都屁滚尿流,吓得抱成一团,吓得哭爹喊娘的。

    “闭嘴”凌阳轻喝一声。

    虎哥几人非但没有闭嘴,反而叫得更加大声了。

    李阿牛一人一个巴掌掴了去,把他们打蒙了,等他们没了声音后,凌阳这才冰冷地道:“张克邪向你们借的钱,你们只许找他本人要,不许骚扰张家任何一个人,明白吗”

    “啊啊啊明,明白”虎哥吓得魂不守舍,只要可以活命,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凌阳又说:“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后,再去找他要钱,恐吓、拘禁、殴打都可以,但不要闹出人命,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虎哥点头如捣蒜。

    凌阳说:“只要不闹出人命,你们可以尽可能对他进行身心摧傲,但绝对不能找他家人的麻烦。我的话,听明白了吗”

    尽管不解,但虎哥仍是赶紧应下。

    凌阳拍了拍虎哥的脑袋,虎哥那肥胖的身子却是抖如筛子。

    “以后再见面,就装作不认识我,嗯”

    再一次警告了虎哥后,凌阳这才放他们离去。

    至于那个被李阿牛咬掉三根手指头的小混混,凌阳在身后喊道:“回去拿黑狗血和糯米抹在伤口上,自可消去尸毒。”

    前边奔跑的几人一个趔趄,真是僵尸呀

    毫不意外,张克邪借来的两百万高利贷,转过背就去了地下赌场,不出一个星期就输得精光,这下子可是真的抓心慌了,除了四处疯狂借钱外,就只有去躲了。

    但高利贷的人岂是那么容易躲过去的才躲了没两天,就被揪了出来,虎哥相当坚定地执行了凌阳的命令,对张克邪进行最残忍的身心摧残。

    可怜从小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张克邪,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对待,刚开始还曝出自己的家族,威胁对方,但见虎哥不领情后,又开始求饶。

    虎哥坚定地执行凌阳的命令,把他整得上不沾天,下不沾地,恨不得立时死去才好,死亡的恐惧如影随形笼罩着张克邪,这才无比痛悔先前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只是张克邪后悔得也晚了,因为虎哥拿着他提供的电话,给他父亲打电话去,电话居然“打不通”。

    虎哥又对他拳打脚踢,绝望的张克邪把所有亲戚朋友的电话都打了遍,毫不例外,亲戚的电话全部打不通,朋友却是全都拒绝。因为他还欠着这些人的钱没有还呢,现在又来借,再好的哥们也得仔细考虑了。

    实在没了办法的张克邪,只好把电话打给凌阳。

    张克邪也是没办法的没办法了,凌阳只是堂妹的未婚夫,还没与张韵瑶正式结婚,就朝人家借钱,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张克邪还是要面子的,上回向堂妹借钱都没有向凌阳借钱,但这回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题外话------

    我真不是个能享受的人,昨晚睡觉忘了穿袜子,今早喉咙就又痒又干。老大遗传我的体质,不能吹空调,一吹骨头就痛,一个人躲角落里挥扇子入睡。今天只有一更,要收拾厨房和操作台,食监局的随时都会上门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