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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婚吗？”舒曼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蓝煜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
“不是因为孩子才结婚的吗？它没了，我们，也该散了。”舒曼语气平淡。
蓝煜低头看着两个人还握在一起的手。这一霎那，舒曼别过头，眼中划过一抹难过，她悄悄吸了一口气，憋住，又慢慢呼出。
“没有它，你还会嫁给我吗？”蓝煜抬头看她。
舒曼的脸上已经又恢复了平静：“……不会吧。”
蓝煜的心，犹如撕裂般的痛，握着舒曼的手，不觉增大了力度。
舒曼就任由他那么握着，没有说什么。
老两口买菜回来了之后，蓝煜就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舒妈妈是看着女婿越看越满意，虽然年龄小点，不过家务活干得倒还是蛮好的。
舒爸爸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大口地吃着菜，顺便告诉他自家闺女喜欢吃什么。
蓝煜就那么应着。舒曼在一旁静静地吃着。
吃完饭，老两口回房间午休了。
蓝煜就带舒曼来到了医院。蓝煜陪她去做了检查，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交费了。
“曼曼姐？”方琴看到候诊区的舒曼，抱着小首富走了过来。
“小琴，你怎么会在这儿？”舒曼看到她，心里一惊。
“带小首富来打疫苗。你呢？来做检查？”方琴看到她手里拿的B超单子，心下了然，笑着顺手拿过来，“我来看看。快两个月啦，还是这么点儿的小家伙呀。想当初小首富也有那么大的时候。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儿子，看，这是曼曼姨肚子里的小家伙，你是喜欢小弟弟还是小妹妹？”方琴抱着小首富，教他识图。
舒曼看着方琴母子俩，五味杂陈。
小首富现在特别喜欢撕纸玩，所以看着单子伸手就要去抓，方琴可不敢让他拿到，便笑着把单子还给了舒曼：“收好，这可是它人生中的一个纪念呢。”
“嗯。纪念。”舒曼看着单子上的那个还看不出来是什么的影像，眼底一抹温柔，嘴角一抹苦涩。
“舒姐姐……嫂子，你怎么在这里？”交完钱小跑着回来的蓝煜看到方琴，有些慌乱。
“你干嘛去了，把曼曼姐一个丢在这里？”方琴本以为蓝煜是去给舒曼买吃的喝的去了，可看他就拿着两张单子过来，有些不满。
“我去交钱去了。”蓝煜解释着，突然想到不能被方琴发现，便赶忙要把手里单子藏起来。
方琴看他的神色不对，忙眼疾手快地一把夺了过来，低头看了下单子：“终止妊娠手术费，麻醉费……”
“你们俩要打掉孩子？”方琴满脸惊愕，“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方琴又从舒曼手里抢过检查单子仔细看了一遍，明明好好的，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这是怎么回事？”方琴瞪着眼睛问蓝煜。
“小琴，是我不想要这个孩子。”舒曼忙解释道。
“胡说。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就不会跟他结婚了。”方琴愤怒的声音，惹得周围人都看向了这里，小首富也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就要咧嘴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