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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干什么？
匪一一的眼珠子飞快转向湛长川，却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错愕。
“不好意思。”
湛长川为自己的鲁莽行为，一本正经的道歉。
这腿才收到一半，她还是得跨过去，为了给她行方便，他便继续收回腿。
但他的腿估计真的太长了，眼下屈起的程度，根本不足以从匪一一的双腿通过。
所以他这腿收得屈得，反而更往上顶了顶。
“嗯！”
胯下被顶得更紧了，匪一一又倒抽一口凉气时，立马踮起脚尖拉开距离。
她穿着牛仔短裤，他穿着黑色西裤。
隔着两层布料，刚才那短短一瞬间，他就和她的私密地方亲密接触上了。
从刚才到现在，两人的眼睛都没从对方脸上移开。
所以湛长川将匪一一的所有细微表情，都看在了眼里。
“算了，你还是跨过去吧。”
看着她惊惧的小样，湛长川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他还是那般的面无表情，严肃沉稳，就好像这个意外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
说完之后，他屈起的腿果真放下了。
匪一一硕大的眼睛还瞪着他，两条又细又直的长腿也还踮起脚。
看着他从始至终都一个表情的脸，匪一一越看不懂他，这心里越觉得怪异了。
但现在她两脚分开的跨在他面前，这个姿态实在是不雅观。
心里想法再多，也得先解决了尴尬再说。
她收起还在外面的右腿，快速进去在靠窗位置坐下。
她逃也似的收腿时，眼睛也逃也似的挪开了。
他的眼睛太神秘太深不可测了，对视久了莫名觉得压力很大。
因为她挪开了眼，所以她没发现她在收腿时，湛长川凝着她幼嫩的大白腿，眼中闪过一抹似笑非笑的深沉笑意。
这个小插曲过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有些微妙了。
湛长川看着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
匪一一也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坐下后便都沉默着。
他们和后座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后面的两位是你同学吗？”
尴尬着双双沉默了几分钟后，湛长川顶着那张严肃的脸，看向匪一一。
“嗯。”
匪一一看他一眼，点头，又快速收回视线。
她因为刚才的事情，觉得好尴尬，连看都不太好意思看他了。
她是很尴尬没错，但湛长川看着她，却似乎很喜欢她这青涩的小表情。
反应这么娇羞，她应该……没交过男朋友吧？
虽然没看他，但匪一一能感觉到他在看她。
偷偷瞄他一眼，这个偷瞄却被他抓了个正着后，她白嫩的小脸蛋一红，以最快的速度收回视线。
要死了要死了，偷看他被他看到了。
“你有男朋友了吗？”
湛长川眼中诡异莫测的笑容，更浓了。
“……”
他这个问题，着实让匪一一意外。
她暗暗深呼吸了一口，让自己别紧张，这才睁着纯净冷静的目光看向他。
“没有。”匪一一先回答了他的问题，才紧接着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