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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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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獠翾被少忘尘留在了院子里,他把自己的灵牌留给了獠翾,想来是不会出问题的,而且獠翾更想呆在灵泉旁修炼,也并无别处可去。

    刚出院子,少挽歌便“呀”的一声惊呼起来,少忘尘闻声看去,一时也是愕然。

    “你的修为怎么又没有了?不是已经修炼到了二品了么?”少忘尘大惊,猛地输入一缕灵气进了少挽歌的体内,又不敢大意,细致入微地运转了两个周天,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啊……”少挽歌咬着嘴唇,小小的眉头拧毛巾一般地纠结着。“和上次一样,突然就没有了……”

    少忘尘左看右看看不出所以然来,立即道:“这样不行,不然你跟我去问一问青槐?或者是问一问灵犀少主?”

    少挽歌却微微摇了摇头:“不要了,也许过一会儿就又像上次一样突然恢复了呢?还是先不要问他们了,公子,我们走吧,卓远爷爷还在门口等着。”

    “可是你这也不是寻常事啊……”少忘尘有些着急,他想帝江了,每当无助的时候他都想起帝江来。

    “公子,不碍事的,兴许真的一会儿就好了!”少挽歌认真地看着少忘尘,说:“那这样,倘若明日我的修为还没有恢复,我便听公子的好不好?”

    少忘尘突然想起,少挽歌是如此固执和要强的人,就如她当初跟在他身后走,即便摔跤了也不肯唤他停下脚步,即便他说破了嘴,她依然不肯唤他一声哥哥,要唤他公子一样。这段日子以来,每当他修炼或者猎魔时,她的眼神总是亮闪闪的,那分明是对修为的渴望。她这样想变得强大,又怎么会想要把没有了修为这样的事去告诉别人呢?

    “那好吧!”少忘尘拉起少挽歌的手,坐进了卓远的车驾。

    这一路,少挽歌都表现得和寻常一模一样,嬉笑可爱,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寻常的连卓远都忘记发觉她已经没了修为。

    少忘尘只好也将此事暂时按下,只是他也牢牢地记着这件事,一定要为少挽歌解决好此事。

    “尘公子请!”卓远比了个“请”的姿势,让少忘尘两人先进入大门。

    这一进门,顿时有无数美婢穿梭,一个个都穿得极少,大多露着高耸挺拔的胸脯和白皙的长腿,踩着步子一摇一晃的,一个个都花枝乱颤,惹了少忘尘和少挽歌好一声惊叹。

    卓远看出少挽歌两人的心思,小声说道:“我家二公子自小被当做女子来养,一直与婢女们生活在一道,久而久之喜好方面便有些……”

    “哦……”少忘尘和少挽歌对视一眼,顿时看出对方眼中的笑意。

    跟着卓远进了后院,此时的后院早已经重新修葺,花草树木都分外讲究,还有好些黄鹂儿站在枝头叫,居然见人也不惊。

    “二公子喜欢黄鹂儿吗?”少忘尘看着一树黄鹂叽叽喳喳地叫着,声音叠加起来十分吵闹,不由得问道。

    “是啊,我家二公子小名便唤黄鹂儿,故而对黄鹂格外欢喜。”卓远笑道。

    这时,一身着鹅黄衫子的少年走了来,比少忘尘略大,长得粉雕玉琢的,粉嘟嘟的很是可人,却是男装女相的小公子。

    “你便是卓远长老说起的尘公子么?你好,我是虞长离,你也可以唤我黄鹂儿!”那小公子瞧了少忘尘,顿时心有欢喜,阳光一般笑着,伸出了友好的小手。

    “不敢当,公子唤我忘尘就好。”少忘尘本想行礼,却见了虞长离伸出的手,狐疑着搭了过去。

    “啊哈!那就都不要公子长公子短的了,你唤我黄鹂儿,我便叫你忘尘!”虞长离一把拉住少忘尘的手,上下摇了摇,说:“你是我在聊城头一个认识的人,便自然是好朋友了!”

    “其实我也不是聊城本土人士。”少忘尘说。

    “我知道,兄长说你是玄都的人,还说要我结交一下你,以后去玄都也方便些。”虞长离撇撇嘴说:“不过我倒是觉得,交朋友便是交朋友,带着利益关系来的那只能叫交易,不是朋友。我一眼瞧你就喜欢,是真心结交你哦!”

    少忘尘看虞长离说得一点也不含蓄,顿时对他感觉极好,当下笑了起来:“黄鹂儿一看便是性情中人,能与黄鹂儿交朋友,忘尘也是极高兴的!”

    “那就是有眼缘喽……说起眼缘,不知道这位漂亮可人的小姐是……”虞长离这时才看见少忘尘背后的少挽歌,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仿佛要冒出小星星来一样。

    “回公子的话,奴婢少挽歌,是我家公子的婢女!”少挽歌顿时一礼。

    “不是婢女,她是我妹妹!”少忘尘纠正道。

    少挽歌看了少忘尘一眼,刚想要反驳,自己的小手就被人一把拉了去:“什么公子婢女兄长妹妹的,那都是身份而已,挽歌你如此好看,眼睛又大又亮,鼻子小巧,声音也宛如黄鹂唱歌似的,这才是真的眼缘哩!”

    少挽歌被虞长离看得脸上火辣辣的,眼睛也不知道看向何处,被抓着的手甩也甩不掉,一时有些着急,忙求助地看向少忘尘。

    少忘尘也有些不习惯,当下道:“挽歌莫闹,快给公子行礼。”

    “是!”少挽歌有了由头,小手猛然抽回来,一福到底,这才回了少忘尘身后,微微松了口气。

    “哎哟不妨事的啦!”虞长离却也知道自己大概是过于热情了,轻咳一声道:“我这院子其实就这般大,看一眼就过了,不如我们去外头耍耍?聊城我可是头一回来哩!”

    “好啊,黄鹂儿想去什么地方?”少忘尘问道。

    “嗯,聊城有什么好吃的无?虽然早已经过了辟谷生机的阶段,可是美人美食美景是人生三大乐事,缺一不可的!”虞长离顿时道。

    “春白楼如何?那儿的食材不错,挽歌也喜欢吃。”少忘尘拉着少挽歌的手,宠溺地看了一眼,说。

    “挽歌也喜欢?那好呀!”虞长离顿时高兴起来,又佯装正经地对卓远道:“卓远长老就不要去了吧?我们都是小孩子,聊些小孩子的话来你也不合适。而且兄长的婚事不是临近了么,你肯定很忙,快去吧!”

    卓远闻言笑了起来,拱手行礼道:“也好,那就要有劳尘公子带二公子好好玩耍了!”

    “卓远爷爷便去忙吧!”少忘尘忙道。

    见卓远御风离开,黄鹂儿顿时道:“这下好了,玩耍起来也没人在一旁唠叨!那个什么春白楼远吗?”

    “不远,临街两条转弯就是。”少忘尘道。

    “那还不远?这样走路去岂不是要累死?”虞长离连连摇头,随即小手拍了拍,顿时从空中飞来一匹英姿神采的马儿,只是这马儿居然头生独角,背有双翼。“这是我的宠儿,叫乖乖,可是一头七品飞身托迹的云马妖兽驯化来的呢!”

    “啧,真是漂亮!”少挽歌不由得赞道。

    “挽歌喜欢吗?赶明儿我也为你找一头来如何?”虞长离顿时道。

    “额,不用啦不用啦,我怕它吃了我!”少挽歌连忙摆手,其实哪里是怕这云马,分明是怕虞长离了。

    虞长离却恍若未知,一把拉起少挽歌的手,飞身就上了云马:“来,坐好,乖乖很乖的,不用怕。忘尘,你手来,我拉你上来。”

    “我自己来吧!”少忘尘脚下一点,顿时翻身上了云马。

    “乖乖,去春白楼,走起!”虞长离大吼一声,乖乖顿时得令,一下子冲天飞起,速度之快比起獠翾的飞舟也不多让。“春白楼……看起来还是不错的嘛!”少忘尘几人只觉得野风呼啸而过,再睁开眼就已经到了春白楼的门口,乖乖的存在让他们三人一下子成为被围观的对象,或是羡慕或是惊叹。虞长离也不在意,摆摆手拍了拍乖乖的脖子说:“乖乖你先离开,爱去哪儿去哪儿,只一样,我叫你你得回来!”

    乖乖打了个响鼻,双翅一震,顿时就不见了踪迹。

    少忘尘看得咋舌,没成想妖兽还有这好处,只是一想起骨瑟也是妖兽,被人骑着当坐骑,他还是觉得很是别扭。

    虞长离做事很是雷厉风行,进了春白楼,直接挑了了靠窗的位置就坐了:“靠窗好,正好可以看看聊城的人和虞城的人有什么不同。”

    “小二,把你们家所有的菜式都端上来,要记住,一个不漏,晓得了吗?”有店小二过来伺候,送上了菜谱,虞长离却看也不看,直接说道。

    那小二顿时大喜:“好,好!可是这位小爷,咱们这春白楼菜式足有一百多道,这桌子,恐怕放不下哩!”

    虞长离白了那店小二一眼:“你是白痴吗?把这几张桌子并过来不就得了!你怕我没钱?喏,这一箱子够不够?”

    仿佛变戏法似的,虞长离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刷出了一个四四方方,足有一尺长宽的木箱,木箱“啪”的一声打开,里面装着的都是金块,顿时看得人眼睛都闪了。

    “哦!”少挽歌顿时惊呼一声,差异地看着虞长离,与看着白痴一样。

    “够!够够够!就是把春白楼包下来都够了,小的这就吩咐下去!”那小二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结巴了两声,总算回过神来,一把抱了木箱子,赶忙招呼了另外几个小二,然后把三个桌子并了过来。

    少挽歌看得不住地摇头:“那么多钱,根本浪费了啊!”

    少忘尘也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半年前休遗才给他一百两银子,就要从玄都来到聊城,而五两银子更是能够照顾那些饥饿的乞者们近乎一年的食粮。虞长离这一箱金子根本不下万两黄金,那相当于十万两白银,几乎可以照顾起一个村子十年的开销了,居然只是吃一顿饭?这反差也着实太大了!

    虞长离听见少挽歌的感叹,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这有什么?当年兄长修炼到九品指点黄白之后天天点石头化作金子逗我玩,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金子,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也怪辛苦,这些金子给他们也就给他们了,对我而言都是皮毛而已。这样一来我还能过得舒坦些,何乐而不为?”

    少忘尘和少挽歌对望了一眼,觉得这虞长离简直是有钱到家了,虽然觉得这样付账有些夸张,但是人家喜欢,他们也不好多说。

    给钱的都是大爷,于是春白楼的小二们照顾虞长离这一桌尤其地周到,端茶送水端菜,半点都不马虎。

    “瞧,这服务多好,这钱便花的值的!”虞长离往嘴里塞了一口黄金龙凤的鱼肉,顿时大赞:“啧啧,这鱼真是不错,又鲜又嫩,还没有骨刺,隐约还有滋养之效用,好好好,就这一道菜,今天这春白楼就没有白来!”

    少挽歌看着虞长离,顿时都要郁闷了。

    少忘尘却想起了帝江,帝江也喜欢吃这道菜,语气与这虞长离还当真有几分相似。“不知道帝江和骨瑟现在在哪里,可一切顺利否?”

    这时,少忘尘突然看见一人走过,顿时奇道:“那人不是上次我们在这里救下的那个少年么?真是巧了,上次我们坐的也是这一桌呢!”

    少挽歌闻声看去,只见那少年摇摇晃晃从窗户口过去,然后“咚”的一声栽倒在地上。

    “这一次又要我们救他呢,不过他上次太无礼,我都不愿意搭理他!”少挽歌瘪瘪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