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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女人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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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记得做了什么,我只知道他们后来都不见了,走的走,死的死,散的散,那个山村荒废了,现在成为一片废墟。

    我隔了很久之后去看的时候,坐的是田姐的宝马车。那是我第一次出去,第一次知道从外面的世界到山里的唯一一条路,甚至看到了那条幽暗的通往草垛的山路。

    我做了什么呢?

    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

    但是我却清晰的记得当年的你和你的弟兄们对我做了什么。

    我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冷,想起了田姐告诉我的一句话,“男人啊,凡是没有上床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上你就下,他骂你就听着,他打你就跑,不过他不打你也不骂你你就可以直接脱了他的裤子,那点东西还不好对付?!”

    是呢,血气方刚的汉子,哪能禁得住?

    我缠绕在他的怀里,紧紧的贴服着他的身体,“邹少,别说那些叫人不高兴的了,您来这里是为了找乐子的,您不想要吗?!”

    他仰起脸,推开我,重重的巴掌抽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毫不迟疑的还给了他一个更加响亮的。

    邹一凡愣住了,低头使劲的瞧着我,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喜欢被打,你喜欢被干,你就是这样的女人,从前就是,现在还是。”

    我看着他带着红血色的双眼里带着几分凶狠,他从认出我的那一刻起就在痛恨着我。

    我裂开嘴巴对他笑着,笑声很大,我以为我会笑声带泪,可我笑的很兴奋,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学着他的样子,狠命的抽一下他的嘴巴,脆响传来,我觉的我手都麻了,我低声继续笑着,说道,“来吧,互相伤害吧,客人,你是不是喜欢这样的?我也会的,我学了百种床上的功夫呢,你要不要每一样都尝试一下,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挺的起来。”

    邹一凡闷哼一声,将我推开,栖身上前,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低头瞧着已经花了的浓妆的我,仔细想的看着我的双眼,不知道他在找什么,我的良知吗,我的纯情吗?

    都叫那些东西见鬼去吧!

    “臭婊子,别逼我。”

    我的脖子被他死死的掐着,呼吸困难。我想要保持着我最后的光鲜亮丽怕是不可能了,他瞩目的看着我,看着我脸上的所有的表情变化。我吃力的睁开双眼要看清楚邹一凡的脸,当日的他也像今天一样,禽兽永远都是禽兽,我要看清楚,禽兽的面孔。

    可是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眼前开始变黑,听不到他对我的怒吼,听不到外面城市的喧嚣,我以为我要死了,他突然松开了我。

    我的呼吸顿时顺畅,我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带着胸腔之内的一股强大的血腥味的味道,我趴在彻底喘息如狗。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看着我渐渐的恢复神智。

    “说,当年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

    我继续贪婪的吸着新鲜的空气,慢慢的从床底下爬起来,窝在沙发上,可我没有看他,继续将目光落在大开的窗子外,看着外面的灯火阑珊。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也不想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别以为你瞒得住所有人,说不说?”

    我瞧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发狠的样子有趣极了。

    我带着坏笑,伸手钻进了他的衣领里,“邹少,我说什么?我可以说很多你爱听的话,我会叫,我会喊,不过我就是一个婊子,被人当做麻布一样的婊子,邹少喜欢听一个婊子胡说八道吗?”

    邹一凡瞧着我,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高挺的鼻梁上渗透出一丝汗珠子来,我越看他的样子越想笑的更大声,我裂开不知道还算不算风情万种的笑容,缠绕住了他的脖子,高挺的松软紧紧的贴服着他的脸,低声说,“邹少,我知道你要什么,来了这里只聊天岂不是很没有乐趣了?!”

    邹一凡没有反抗我,蹲着身子任由我在他的身上肆意的索取着。

    似乎,直到现在,对于邹一凡的大小我还是知道的。我能够做出百般魅惑的样子和眼神,我知道什么样的姿态对视最勾人。

    此刻,我正是动人的,带着火一样的炽烈。尽管我的脸上痛的厉害,脖子也痛的厉害,身上更是痛的麻木,可我依旧摆动着妖娆的身姿,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他低头瞧着我,没有抗拒,任由我手下的动作。

    拉链落下,我蹲下身,一双魅惑无比的眼睛盯着他的双眼看。他似乎在迎合着我的动作,微微动了一下。跟着,我看着火热慢慢扩大,似乎要露出他高傲的头颅向我招手。

    邹一凡瞧着我发浪的样子突然拧了拧眉,后撤一步,骂我,“婊子。”

    恩,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我非但无情无义,我还很冷血,甚至低贱。

    对于他的谩骂,他的鄙夷我没有一点儿的廉耻之心。

    我甚至变本加厉,扭动着腰肢,爬着从地上走向他,继续我刚才的动作。这一次,他没有反抗,不过他突然变了脸,揪着我的下巴,蹲下身来,恶狠狠的逼问我,“你说不说,你当年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山里的人,那些人的去留与他有什么关系?从小,他就像牲口一样的养着,其实与我没有什么不同,至少我还是大家争抢的对象,而他们,却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种马。

    在那样重男轻女只懂得买卖女人的地方,女人是货物,是供求种马交配的雌性物品,可作为他们又高贵了多少,清高了几分?

    就算这样的邹一凡站在我这里骂我,我还是不觉得他比我高贵,尽管他现在很有钱。

    可是钱吗,我自己会赚,就刚刚的一场欢愉和我的几个微笑就是大把的钞票入手,现在我值钱了。

    我对他说,“你给我钱,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过,你现在付了钱,我就要陪你睡觉。”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爱慕虚荣吗?爱钱吗?你想要的就是这些?”

    呵呵,哈哈哈……

    我在心底下大笑,狂笑。

    倘若没有你们,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吗?倘若没有你当时的那些谎言,没有你给我的那些虚荣,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吗?如今刽子手站在我这里,问我怎么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