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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带伤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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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哦了一声,将嘴里的稀饭咽下去,问道,“我妈妈每天都去上班吗,可是现在上班还忙什么呢?奇怪!”

    煮饭阿姨呵呵的一笑,说,“好像处了男朋友啊,我瞧见了,在家里一起吃过饭的,很帅气啊!”

    啊?!

    我惊的大叫,还有这事呢,妈妈都没告诉我啊!

    阿姨走之前还告诉我说妈妈最近一直在约会,有的时候不回去。

    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给妈妈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妈妈那边只告诉我暂时处着,不过不会不小心了。

    就在我祝福她的时候电话打了进来,瞧着上面的号码是陌生号,我犹豫了接了起来,那边沉默了很久才有人说话,“我是周柯的女朋友,依依姐还记得吗?”

    我想了一下说,“就是上次在游乐场见到的那个吗?”

    那边说,“是我,还记得我就好。”

    我哦一声,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周柯呢?”

    “号码是从前就有的,不过那个时候只是想着骚扰依依姐,现在却不想倒是派上用场了,不过依依姐别误会,我只是想问依依姐有些事情。”

    我哦了一声,问道,“什么事啊,说吧!”

    那边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哽咽了一声,好像一直都在哭?我诧异的追问,“你说话啊,怎么了,哭了吗?”

    那边的哭声顿时放下,我惊得险些将电话扔在地上,等待了很久才听那边说,“周柯住院了,我想问问依依姐知道是那家的医院吗?”

    住院,怎么都住院啊,医院那么好玩啊?

    我停顿了一会儿想到了周柯的病,问她,“他是不是发病了?”

    那边说,“依依姐都知道,是吗?只有我还蒙在鼓里,我爸爸也是才告诉我,之前他动手打我的时候我就怀疑了,可我看他跟依依姐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好,我以为他是故意叫我走,谁想到前几天他突然将我赶了出来,摔碎了房间里面所有的东西,饿哦当时急坏了报了警,之后我就被爸爸接了回去,爸爸告诉我周柯有病,是家族遗传,现在住医院,可是他死活不告诉我周柯在哪家医院,依依姐,你能告诉我吗,我好担心他……”

    我听着电话那边一阵呜呜的声响,不禁皱紧了眉头,瞧着我现在好死不死的样子,想出去帮忙也帮不上啊,无奈的问,“你现在过去有什么用,他既然是在医院就没事啊!”

    “不是啊,依依姐,最近周柯都在和他的继父打官司呢,听说他妈妈已经被他继父藏起来了,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不过他继父拿出来的一些手续也都是他妈妈的亲笔签字和盖章,所以他手头上的一些资金和股份现在正在一点点的被转移和流失,我担心周柯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发病的,依依姐,你能帮忙吗,我要将周克救出来,我好担心他。”

    我在电话这头沉重的吸了一口气,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没能拒绝下来,低喝一声说,“你出去在周柯的办公楼下面等我,我尽量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电话保持开机。”

    “好,多谢依依姐,我现在就过去。”

    电话挂断,我也急了,当时一鼓作气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可伤口实在太深了,我扒开衣服瞧了瞧,包扎的跟个馒头是的,要不是因为胸大真的以为我长了三个山峰,可我都答应下来了,怎么能不过去呢,更何况周柯出事,我也必须要去啊!

    哎……

    我低喝一身,对着外面的护士招手,“哎,来人啊,我要出去,给我准备轮椅。”

    护士们和护士长都被我叫来了,大家纷纷劝说我不能出去,现在需要休息,我急了,“你们是不是想气死我啊,出了事我自己担着,我自己的命我自己说的算,给我准备轮椅……”

    我费劲了力气尖叫就是想出去,最后不知道是谁那么多事的给邹一凡打了电话,他过来的时候灰头土脸的,身上还是离开的时候那身衣服,一双锃亮的皮鞋上面全都是泥土,低头瞧着我的样子无奈的深呼吸了很久才将心中的怒火压制下去,最后对身后的医生医生低喝,“准备轮椅,你们都跟着。”

    啊,邹一凡你一定是故意的,你个土匪!我又不是王后公主用得着这样吗,所以,瞧不得那么多人为了我四处奔波,我坐在轮椅上大叫,“好,我不出去,但是邹一凡你要帮我才行,就算我欠你的。”

    邹一凡一个眼神,病房里面的人鱼贯而出,他走上前,将我从轮椅上抱了下来,轻轻放在床上,我使劲的推了他一下,嫌弃的说,“你太脏了,小心我的伤口。”

    他无奈的竟然笑出声来,说道,“你出去做什么,你现在出去想不想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找来国外的专家给你动手术,说是内脏破裂,其实伤到了心脏,只刹那么一点点你就死了,现在还在闹,你能不能替你自己着想,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对得起你为我挡的这一刀。”

    邹一凡的声音不大,其实本该是怒吼的话却用一种很温柔的话说出来,所以听在我这里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他在生气,可我知道,他现在气的能烧毁一栋高楼。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掩盖脸上的不自然,低头吭哧了很久才说,“我听话就是,不过你要帮着我去找到周柯,要不然我不放心,我不放心我的伤口就好不了。好不了你就还要去找医生给我看伤,那我在这里越久我就越窝火,反反复复……”

    我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低不可闻,他竟然笑着坐在我跟前,我又使劲的推了他一下,“你太脏了,身上全都是细菌。”

    他无奈的摇头,站起身抓着我的手说,“我带人去找,一定将他带来亲自见你,你耐心的在这里等行不行?”

    我觉得他就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不过我这个大孩子还是很懂事的,于是重重点头,不过想了想,问道,“你这几天都在工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