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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开诚布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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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嫤收起面上淡笑,一脸肃容看着宁王。

    宁王也面色端正道:“我有心与国之宏图,愿效力与大周之大业,更愿功在千秋!”

    梁嫤和李玄意对视一眼。

    宁王这话,便是在他们面前亲口承认了,他愿取太子而代之的心思了。“太子为人狠厉,喜怒无常,好大喜功,以某之见,太子绝非储君的合适人选。这是与公,于私来说,魏王自小与景王不和,处处针锋相对,太子虽表面维护景王,但魏王毕竟是其亲弟,如今有圣上在,太

    子或会有所收敛,他日……若太子大权在握,以太子心性果真还能在容得下景王么?”宁王缓缓说道。

    这是来劝景王为他效力了。

    李玄意笑了笑,看着梁嫤道:“我虽景王,我家当家做主的却是王妃!”

    梁嫤颔首笑了笑。

    宁王对她拱手,“倘若他日太子登基,必定是国之不幸,家之不幸,民之不幸!望景王妃早作决断。”胡凳坐着有些低,梁嫤许是坐得有些不舒服,便从胡凳上起身,“从江东之事,到后来的印书之事,只怕太子早就将妾身当做了宁王麾下之人。如今妾身嫁于景王为妻,又有先前与常乐公主不和之事,想来

    太子早已将景王府摒除在利益之外了。王爷与妾身,一直在等宁王的开诚布公,今日能等到,也是惊喜。”

    宁王闻言,心下大喜,脸上也露出坦荡的笑容来,拱手对床上躺着的李玄意,和站在床侧的梁嫤深深一揖。

    可谓大礼。

    梁嫤连忙还礼,被宁王拦住。

    各自表明态度,这便算是自己人了。

    次日,梁嫤便派人将李玄意重伤的消息送到了傅将军府上。

    未到晌午,傅将军便带着礼物,带着傅雅一道,前来景王府,探望重伤的李玄意。

    让管家接待傅将军,并带着傅将军去见李玄意。

    梁嫤接待同来的傅雅。

    傅雅此次倒是未穿她平日里喜欢的大红衣裙,探望伤患,一席水蓝色的长裙更显得她娴静优雅。

    但娴静优雅也只是她开口之前。

    她一开口,便是抱着梁嫤的胳膊抱怨道:“总算出来了,被阿爹阿娘关了这么多天,我都快不知道外头的阳关是什么颜色的了!”

    梁嫤笑着推她道:“别贴着我,我怕热!”

    傅雅这才放开她的胳膊,“若不是你派人去说景王受伤的事儿,我还难能出来一趟呢!哀求了阿爹半晌,说你与我乃闺中密友,又提了你曾经在边疆与他们一起作战的事儿,他才放了我出来!”

    想到自己被关起来的原因,傅雅兴致勃勃的脸儿又垮了下来。

    “景王他怎么样?听闻这件事还和太子多少有关系?是真的还是误传?”

    梁嫤笑了笑,“那行刺的舞姬原本是太子献给圣上的。”

    傅雅闻言倒抽了一口冷气,“还真有关系呀?!”

    梁嫤点了点头道,“说不定还能和你有些关系呢?”

    傅雅闻言,皱眉想了想,嘴角不禁微微向上翘起来,“这件事,如此关键么?”“究竟能有多关键,这个说不好,毕竟圣上的心思不好揣测。不过你阿爹的心思,想来应该比圣上的心思好猜一些吧?毕竟不管是太子还是宁王,与咱们来说都是外人,不是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么?咱们

    外人考虑起来,就不会被亲情私情所左右。”

    梁嫤抿了口白水,怀孕以来她便不再饮茶,白水的味道实在寡淡,她捏了块点心放在口中。

    傅雅看着她的表情,若有所思。

    傅将军倒是和李玄意在房中长谈许久,连午饭都是在景王府用的。

    梁嫤和傅雅坐在一起用饭之时,傅雅连连感慨景王府的饭菜好吃,比他们家的厨子做的好吃多了。

    梁嫤笑她道:“是你今日的心情好许多吧?整日里关在绣楼之中,只怕珍馐佳肴到你面前也都成了劈柴棒子,没有滋味了。”傅雅连连点头道:“被关起来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每每我刚抱怨两句,阿爹就要提起你,说你在边疆之时,多么能吃苦,边疆条件艰苦,你女扮男装,却从来没有叫过一声苦,愣是相处那么久,没让人察觉

    你是个女子!我阿爹对你推崇至极,只恨不得你是他闺女才好!”

    傅雅笑着打趣。

    梁嫤跟着笑了笑,“我宁可去边疆吃糠咽菜,也不想被关起来,没了自由好吃好喝能算什么?”

    傅雅忍不住连连点头,“正解!知我者景王妃是也!”

    两人笑闹着,虽见面的机会不多,却依旧是亲密无间的至交好友。

    待傅将军从李玄意房中出来的时候,梁嫤平日里午睡的点儿都过了。

    傅雅不好独自在景王府逗留,依依不舍的和梁嫤挥别,生怕她这么一走,等着她的又是毫无自由的绣楼。

    因李玄意如今也在家中,每日下午梁嫤便叫乐姬搬着琴来到正房外间,摆了琴弹唱。

    肚子大了,她也不再画画,倒是时常瞧见院中风情不错的地方,就请了上官云娘去作画,她在一旁看着,也算陶冶艺术情操了。

    乐姬在外抚琴。

    梁嫤陪着李玄意在里间坐着。

    李玄意抬手抚了抚胸口的伤,“夫人真是妙手回春,已经不怎么疼了。”

    梁嫤笑了笑,“你莫急,明日就该拆线了。”

    李玄意点了点头。

    “今日你和傅将军都说了些什么?”梁嫤好奇问道。

    “无非是做宁王说客嘛。”李玄意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梁嫤起身在他背后垫了个斑丝隐囊,让他靠着舒服。

    他目光落在梁嫤的肚子上,脸上露出和煦的笑来,“等不了多久,咱们家也该热闹起来了,待孩子出生,便将母亲接过来住吧?她一个人住着,只怕也孤单。”

    梁嫤点点头,“我也这么想过。你别岔开话题,你明知我想问,傅雅和宁王的事,有没有希望?”“你当初不是听反对傅雅和宁王在一起的么?怎么,如今倒变成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