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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求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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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什么人?”梁嫤被她拽着,往外院行去,“你的身体如何了?如今都好了么?”

    “我没事!来的路上我就听闻了,宁王已经被圣上罢去一切职务,人也不知在哪里关着,可是真的?”上官夕一面快步走着,一边问道。

    梁嫤闻言脚步一顿,被她拖得一个趔趄,她闷声道:“是真的,人如今还在宗正寺里关着呢!”

    她没说的是,李玄意自从那晚被御史台带走以后,也再没回来。

    李桢闹着要找阿耶已经闹了好几日了。

    今日一直都有些蔫蔫的,饭都吃的不多。

    “到底要见什么人?”梁嫤被上官夕一直拖着来到了外院花厅。

    管家上前道:“上官小姐带回来的客人正候在里头……”

    梁嫤点了点头,管家退开一旁。

    梁嫤看了上官夕一眼,上官夕拽着她便进了花厅。

    花厅里坐了一位少年,少年眉清目秀,身量瘦长,眼睛大而有神,清透又沉静。

    “见过景王妃,王妃安好!”少年作揖道。

    梁嫤影影绰绰的看到屏风后头似还有人。

    来人家家里作客,主人家没来就钻到屏风后头去,这算怎么回事儿?

    梁嫤心头尽是疑问。

    上官夕拉着她道:“阿姐,你别小看宿白,他师父可厉害了!这次的楚江坝决堤,他师父一早就算出来了!若不是宿白去拦着我们开船,说不定我们就被山洪被泥石流给拍在楚江底下了!”

    “说的什么话?!”梁嫤斜了她一眼。

    上官夕立即道:“一点儿不夸张,阿姐你是没在那儿!你不知道风多大雨多大!楚江坝决堤之后,那水有多大!简直是一眼望不到边!”

    宿白抬眼看了眼上官夕。

    上官夕连连点头道:“哦,对了对了,我带他们回来不是因为他能预测楚江坝决堤,而是因为……”

    她附在梁嫤耳边小声说道:“他说此事必然会对宁王造成十分不利的影响,他有办法帮宁王挽回败局!”

    梁嫤闻言一震。

    太子此次行动突然,背地里毫无防备的就给了宁王一枪。

    让他们都措手不及,毫无应对之机。

    这人隔着千里,却一早就窥破先机?这么厉害?

    梁嫤不由对面前的少年重视起来。

    “敢问尊师高姓大名?”梁嫤客气道。

    “师父就在里头,请王妃移驾。”宿白躬身说道。

    梁嫤此时忽而有一种她才是客人的感觉。

    她甩甩头,提步向里间走去。

    阿丑和十三立在屏风一旁,见到她连忙行礼。

    跟着上官夕这么一路奔波,阿丑和十三都比昔日更加成熟干练了。且十三是晒得更黑了。

    一个身影正躺在里间的软榻上,背着身子,梁嫤没能看见那人的脸。

    “这位就是尊师?”梁嫤看着宿白问道。

    宿白的点头,上前躬身恭敬道:“师父,景王妃来了!”

    软榻上的身影,闻言嗯了一声,缓缓转过身来。

    眉目如画,大约如此。

    男子瘦削的脸,恍如大师精心雕琢。面白如玉,眉似剑锋,目若星辰。

    周身恬淡之气,宛如青竹。

    且随着他转身,似有淡淡竹香弥漫。

    待他转过身后,梁嫤不由深深惋惜,甚至是为这个第一次谋面的人痛惜。

    那般天人之姿,只可惜,手上关节都已微微变形扭曲。

    似是因病痛折磨,他身量也极为消瘦。

    “景王妃!在下,宿蒲。”男子开口,声音宛如雨过松石,沙沙带着质感,让人闻声十分舒服。

    梁嫤对他微微颔首。

    “阿姐,宿先生博学广识,且会奇术,只可惜身患一种奇怪的病,阿姐若是能为宿先生医治,一定要治好他呀!”上官夕上前,拽着她的衣角说道。

    梁嫤凝眸看着宿蒲的手,手上关节肿胀,且现轻微变形。

    宿蒲淡然一笑,“先谢过景王妃了。”

    梁嫤看他道:“我还不知能不能医治,当不得宿先生一谢!”“宿某不是为自己而谢,乃是为灾区百姓感谢景王妃仁爱之心。一路上见各处仁济堂皆布施米粥,对灾民义诊赠药。自水患开始之日,至今,从未懈怠。开粥棚为搏个虚名的大有人在,开几天粥棚也就散漫

    起来。唯有仁济堂的粥棚,自始至终认认真真,仿佛将此事当做事业一般。”宿蒲艰难的躬身说道。

    梁嫤虚扶一下,“仁济堂乃医馆,治病救人本就是分内之事。楚江水患,百姓家园被毁,所需的就是一口饭食,一个栖身之所。仁济堂应该尽自己所能为百姓出力。”

    宿蒲似乎是在观察梁嫤的神色。

    见梁嫤说话之间,十分诚恳,眼神毫无闪躲,态度谦和不骄不躁。他暗暗点了点头。

    “宁王和景王,如今被圣上监禁,不得自由,景王妃仍旧能够让仁济堂丝毫不乱,不受影响,实在难得。”宿蒲低声说道。

    梁嫤微微一愣,抬眼看他。

    上官夕也错愕的看着宿蒲,又转过脸看着梁嫤道:“不只有宁王被带走了么?姐夫也不在府上?”

    上官夕都不知道,这宿蒲却是知道的清楚,他果真能掐会算?宿蒲轻笑道:“景王妃不必奇怪,我等进了外院之时,管家便有些紧张,并让人去内院请王妃出来。倘若男主人在家,管家必然应当先请王爷,禀明王爷有来客。倘若是王爷临时出门,管家脸上也不当是那

    种忧心惴惴之态。所以,宿某如此判断。”

    梁嫤微微点了点头。

    宿蒲舒了口气,似有些疲惫。

    上官夕贴近梁嫤的耳朵道:“宿先生很厉害的,这一路上我可没少见识。他说他能帮宁王和姐夫,想来是真的能帮吧?阿姐先给他看看病?”

    梁嫤点了点头,缓声道:“瞧着宿先生十分疲惫痛苦,可否先请宿先生描述下病情?”

    阿丑上前给梁嫤摆了个胡凳在床榻边上。

    宿蒲将手腕搁在凭几上,梁嫤抬手,指尖落于他的手腕。“手足关节强直疼痛,天寒之时由为严重。”宿蒲简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