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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我不过收回点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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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栖一派闲适坐在墙根下的圈椅内,手捧了书晒太阳,持盈立在他身侧正在剥橘子,封栖偏头过来,张嘴,等着持盈喂他。

    持盈喂他一瓣,他嫌不够,还要。

    “张嘴。”持盈手持了桔瓣,高高举起,落下,再举起,再落下,封栖张嘴,闭嘴,张嘴,闭嘴,就是吃不着。

    封栖苦了脸:“到底还给不给吃啦?”

    “给你,给你,都给你。”持盈娇笑。

    “此话当真?”封栖一下子来了精神,趁着持盈不备,突然起身,连桔子带手一起吞进嘴里,引得持盈尖叫,“咬到手指啦!”

    “好香。”封栖得逞的笑。

    “牙磕到手指,很疼的呢。”

    “谁让你作弄我的。”封栖嘴里含着了桔子,说话瓮声瓮气不清不楚,手一扯,一带,持盈被他拉进怀里,坐于他腿上。

    “还要吃吗?我剥给你。”持盈手里还有半个桔子。

    “要,多多的。”封栖笑。

    持盈剥好桔子喂他,封栖叼了桔子并不吃,持盈歪头看他,“吃啊,怎么又不吃了。”

    唇边一热,口腔一甜,桔瓣已经辗转渡入她口中,封栖的唇还贴在她唇上流连忘返,持盈双眸圆睁,封栖低头,二指托起持盈小巧下巴,加深那一吻。

    封茂攀上墙头,骑坐在高墙上,看着下方吻得难舍难分的二只鸳鸯,重重吞了口唾沫,封茂单手擒了下巴想,姑娘家的嘴真就那么好吃?

    看封栖吃的蛮香甜的样子,应该还不错。

    有机会他也得尝试下那种滋味儿。

    封茂正憧憬着,墙头下突然蹿过来一只像猫不像猫,想狗不像狗的东西。

    那是……墨!

    墨的右前爪在地上刨,一双晶亮的眸子发出危险的寒芒,下一刻就要飞扑上来将他撕的粉碎。

    封茂小心脏一秃噜,下意识就往回撤,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被墨叼住了一只裤腿,滋拉的一声,裤腿被撤破一道口子。

    “刚那是什么声音?”持盈回头,举目四眺。

    画水在糊夹壁的墙,院里就她和封栖两个人。

    封茂身子半隐在樟树枝干里,生怕持盈发现。

    “管他呢,指不定是画水在扯墙皮。”

    “貌似有可能。”

    封栖给持盈使眼色,横抱了持盈给东屋走,画水隐约听到东屋门开了,隔着窗问:“公子不晒太阳了?”

    “我困了,去床上歪会儿,有持盈陪着就行,你下半晌不用过来了。”封栖太阳晒久了,脸上热烘烘的,半眯了眼,看起来倦极。

    “哦,我晓得了,公子既困了,就赶紧歇晌吧。”

    封栖抱持盈进去。

    “侯爷还要检查你学习进度,你今儿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呢。”一会儿嚷嚷吃瓜子,她便剥瓜子给他吃,一会儿他又咧咧要吃桔子,她就剥了桔子喂他,一上午尽做无用功。

    封栖说:“春困秋乏么。”

    “可现在是正月,距离春天还早,也不干秋天啥事儿。”

    封栖打了一个哈欠说,“我说的冬眠。”

    持盈说:“歪理。”

    封七嘿嘿一乐,“我说的大实话。”

    持盈暂且信一回他的歪理。

    封栖把门带上,还落了闩。

    “大白天你把门给关了,画水一会儿进不来咋办?”

    谁让她进来了,关门就是防画水。

    “我现在是公子,不是七小姐,午睡可不就得注意这点儿影响。”

    持盈想想也是,先前有灵罗,再有婢女春,貌似都在打他注意,也就没往深处想,持盈跪坐在床头帮封栖把外袍褪了,拉开被子一角,让他快点躺进去,当心冻着。

    封栖伸手解持盈领间盘扣。

    持盈将他手拍开,“干嘛呢你?”

    封栖说:“一个人睡,太冷,今儿放你假,脱了外裳,陪我躺会儿。”

    “你睡吧,我不走。”

    封栖不依。

    “那好吧。”待你睡着,我再走。

    持盈褪了外裳,往里侧挪了挪。

    封栖抬手,锦帐落下瞬间,封栖的吻铺天盖地就落了下来,有了前几次的亲吻经验,封栖这次吻得相当有技巧,当然,手也不闲着,这里捏捏,那里揉揉。

    持盈被他吻得目眩神迷时,封栖的手停在他肖想了许久的两处软丘上。

    持盈面红心跳,轻声说:“快拿开啦,你手放的恁不是地方。”

    “上回被你偷袭,我不过收回点利息。”

    封栖的话成功堵了持盈的嘴,只得乖乖躺着任他搓搓揉揉,封栖鼻息加重,嘴巴就贴在她耳鬓位置,说,“乖了,闭上眼睡觉。”

    持盈刚闭上眼,就听封栖说:“我要看。”

    持盈本想拒绝,却又说不出拒绝的狠话来,事实就是,她那天她的确把他看光了,就在缶庐,她透过镜子全看见了。

    持盈没有应声,封栖只当她默许了。

    衣襟掀起一缝儿,封栖脑袋麻溜儿钻了进去。

    事实就是,封栖的话信不得,他说了看看的,结果,唇就这样印在了持盈心上。

    他的唇,很软。

    他的舌,很滑。

    持盈,很热。

    封栖就像一个贪吃的孩童永远不知餍足,食了左边,食右边,如是反复……

    封茂的呼救声打破了这和谐。

    “门上的字你看不见么?”还敢闯进来!

    画水拎了扫把就站在墙根下,在画水前方,墨叼着封茂的一条裤腿,紧咬不放,封茂十分狼狈攀在墙头,手指已然快要支撑不住。

    墨嘴里发出呜咽声,这个曾经拿鞭子鞭打它的人,它忘不了,墨就是死磕也要把封茂给死磕到底。

    别看这少年人小,下手黑着呢。

    封茂到底还是从墙头掉了下来,墨一下窜上去,前爪就按在封茂心口位置,封茂高举了双手投降。

    “别别别,我投降还不成?”

    墨哪里听他的,张嘴就在他脸上嗅嗅闻闻,封茂感觉到一股腥臭味儿直入口鼻,他想,太不公平了,封栖可以啃食持盈嘴,为什么,他要被这只小黑豹子轻薄。

    这反差也太大了。

    封茂倒宁愿是双手叉腰的母夜叉画水。

    这丫头胸挺,腰细,屁股大,虽说模样比之持盈差了些,姑娘家该有的都有,就是不知道那小嘴是不是也如持盈那般馋人。

    东屋里,封栖正在兴头上,一声声低不可闻的轻吟穿透锦帐溢了出来。到底是习武之人,封茂耳尖,听到那声气儿,心底一荡,墨的嘴还在他脸上肆虐,而他就在这样尴尬的时刻,泄了,那是他第一次,也意味着他,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