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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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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皮猴要杀公子!

    持盈打了一个冷战,听到公子此刻身处险境,早已心魂俱乱,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拔腿给楼上冲,房若谷将她喊了回来,“你干嘛?”

    “我……”当然是保护公子安全离开这里。房若谷说:“老皇帝虽则死了,但他的心腹军队留给了小皇帝,这支神秘军队都是经过秘密的严格训练,皆是万里挑一的高手,我们谁也没亲见过,但事实他确实存在,小皇帝一声号令,这支秘密军队今夜

    倾巢而出,与侯爷的人已经交上手,侯爷尚没把握公子今夜能否全身而退,单凭你一个小丫鬟,你能有什么法子?”

    “那怎么办?”总不能叫她眼睁睁看着公子被人万箭穿心?

    “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法子的,且看侯爷他们怎么安排。”

    持盈心里骤然一沉。

    乃至冬倌探头在门边喊:“好了,端上去吧。”

    房若谷连喊两声持盈,持盈都没听见,房若谷亲自端了菜上楼,持盈犹在发呆,房若谷摇摇头,上楼去了。

    从外面进来一袭紫袍,远远瞥见连廊的她,那人抬脚过来了。

    “原来你知这,让我好找,快跟我走。”

    持盈惊诧抬头,“是你!”

    “是我。”为何她每次见了他,都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呢?他跟她没深仇大恨吧。

    薛若烬没工夫跟持盈耗,拉了持盈就向外走,持盈就是不配合,红了眼眶:“薛若烬,你可知,你欠我们主仆两条命,你居然还敢来?”薛若烬只当持盈说的她和封栖,以为她知道了今夜将有一场杀戮,二话不说,拉了她就走:“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如意执意离宫,皇上受了很大刺激,他疯癫了,今夜大凡进来云上的人,只准进,不准出

    。”

    “那你还进来?你不是同样出不去?”持盈发现了薛若烬话语中的破绽。

    “因为你在这里,我来就是带你离开。”

    “薛若烬,你当我好骗是不是,我凭什么信你?”

    “好吧,我是保皇党,现在跟你说不清楚,回头再跟你慢慢解释,总之,我是为你好,快跟我走。”薛若烬不管不顾,强行携持盈离开。

    持盈几乎是被薛若烬一路拖行,持盈手抠在门板上,就是不肯迈出门槛,“要死我也要和小七死在一块儿。”

    不就是死么,没什么可怕的,她上一世历过一世,早将生死看得淡了。

    “你别傻了,皇上杀了封栖,下一个就要对付魏其候!”

    “贺楼空见那只瘦皮猴哪里配做皇上,单就他这点胸襟,他这位子守得了一时,也守不了一世。”

    “你疯了,竟敢直呼皇上名讳,那可是要杀头的。”薛若烬伸手去捂持盈嘴,持盈张嘴就咬,薛若烬吃痛,抬手在持盈周身大穴一戳,持盈当即四肢发软,口不能言。

    薛若烬横抱持盈出门。

    “放开她!”

    一把磁沉男声自身后响起。

    薛若烬恍惚了下,缓缓转身,面前之人手持锅铲,眯着眼,一脸沉冷,豁然是封栖面容,薛若烬脱口道:“封栖?”

    不,他不是公子,他是冬倌。

    持盈拼尽全身力气,拼命摇头,示意冬倌快回去,不要管她,冬倌只知持盈被陌生男子挟持,拎了锅铲就追了出来。

    持盈说:“回去。”

    可她根本发不出声音。

    冬倌见持盈急哭了,又跨前一步。

    “我说放开她。”冬倌手中锅铲直指薛若烬面门。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你现在回去,兴许还能捡回一条命。”

    他到底与封柔曾有过婚约,虽然退了婚,封栖到底是封柔胞弟,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他于心不忍,他虽属保皇党,但他良心未泯。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

    看着他一步步跨出门槛,薛若烬瞳孔一缩,再顾不得其他,冷声喝道:“你还当我是你姐夫,就给我回去。”

    “姐,姐夫?”他爹就生他一根独苗儿,何来的姐夫?

    “你占我便宜!”冬倌拿了锅铲就给薛若烬脑门上招呼。

    来自四面八方的箭雨呼啸而来。

    “快闪开。”薛若烬丢下持盈,去扑冬倌,薛若烬腿上中了两箭,到底还是迟了,薛若烬的手僵在空中。

    冬倌此刻浑身插满翎羽,手中锅铲高举,瞳孔爆睁。

    他从生下来,眼睛就没怎么睁开过,今天是他唯一一次清晰的看这个世界,看那个泪盈于眶的女孩,她真的很好看,是他见过所有女孩中最好看的,就连哭,都哭得那么好看。

    他很想说,不要哭。

    可是一张嘴,源源不断的血从嘴里涌出来,他知道他吓到她了,她的脸上满布忧伤,她是为他难过吗?听说他和公子长得很像,听说她和公子感情很好,听说公子放弃‘七小姐’身份火葬那天,她哭得肝肠寸断,他不要她难过,他要她幸福的和她喜欢的公子在一起,反正他命不久矣,能替公子死,他觉得很幸

    运。

    只是她,会不会记得一个叫冬倌的傻瓜呢?冬倌看了持盈一眼,忽而抿嘴,浅浅勾唇:“持盈,今天是我顶开心顶开心的一天,姑姑常跟我提起你,而我终于见到了你本人,我……”喜欢你,三字终未能道出,冬倌眼睛缓缓闭上,而他依旧呈站立的姿

    势,始终屹立不倒。

    冬倌!

    持盈拼尽全力向冬倌爬过去。

    冬倌……

    薛若烬深深闭眼。

    这样的场合本不该笑,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笑了,他是这场刺杀的最高指挥官,他还没发号施令,究竟是谁如此大胆代他下达命令?

    “谁放的箭,谁放的箭!”薛若烬沉喝声久久回荡不歇。

    在他身后,贺楼空见由黑甲军簇拥而来。

    “是朕!”

    薛若烬闻言,陡然收敛了目光,转身,垂眸,默然点了点头,他应该想到的,他倾力辅佐的小皇上生性多疑,酷似先帝,谁都信不过,他在小皇上眼里又算个什么东西!

    沉默了半晌,薛若烬倏地冷笑:“封栖死了,皇上心里可有一丝快意。”

    贺楼空见蓦然睁眼,快意……

    何来快意?

    不仅没有,他只觉得无边无际的冷意将他侵袭,冻得他喘不过气来,持盈冰凌凌的眸子就像淬了毒的刀子,深扎在他心里,刺得他心肝俱颤。

    房若谷久不见持盈和冬倌,寻了出来,眼前一幕,令她再顾不得其他,疯了一般冲出来。“冬倌——”紧随房若谷出来的,是一脸惊震的,封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