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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贾先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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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成了北境王,才能堵住这些流言,拓跋目明白小贾的意思,“半个月,本王要在半个月之内拿下王都。”他眸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

    小贾颔首笑道,“王爷雄心壮志,在下佩服,这段时间之内,贾某一定保证,那些诽谤污蔑之语不会到达那些首领的手中。”

    当天夜里,恭王军中就召开了会议,各部族首领群情激愤,迫不及待地要攻入王城,拨乱返正。

    第二天早上,天还不亮,恭王军就在王城外叫阵,直接发起了猛烈地进攻。投石、火攻……层出不穷,箭如雨下,一波人倒下去,另一批很快就顶上,喊杀声四起,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睛。

    城墙内外一片紧张局势,可是王城中却跟平时没什么不同,百姓照样过自己的日子,各家商铺也没有关门。想来也是,又不是外族入侵,不过是王族两家打架而已,无论谁输谁赢,对王城百姓的生活都不会有太大影响,他们没什么好担心的。

    打了几天之后,深夜里一到火光几乎照亮了王都正片天空,伴随着轰隆的巨响,所有百姓都被吵醒了。大家纷纷走出家门观看,就看见一道带着尾巴的巨石,燃烧着翻滚着,落在王宫方向。

    第二天,流言就在市井中传开了,说是王上的听政殿被烧了个干净,火势太大,根本无法扑救。北境信奉天神,在他们看来,所谓的天火就是天神降罪,如今天火烧掉了听政殿,这是什么指示?

    再加上之前连日来恭王大军在城外的喊话,百姓们心中不由都开始偏向于恭王,他们只愿平平安安的活着,没人想在战火中流离失所。

    渐渐的就连拓跋野麾下那些疲惫不堪的部族也开始动摇了。等拓跋野察觉到的时候,流言已经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他虽然下令在军中要求,不能乱传,还辟谣说天火只是碰巧落下的陨石而已。

    可是,有关王上逆天而行的传言早就扩散开来,军心已经涣散。忽然就在某一天深夜,有三个部族首领,带着他们的族人离开,回自己的属地去了。除了出于对天火的敬畏之外,他们也不想让自己族中青壮年大好男儿,为了皇族权位争斗而牺牲性命。失去了三个部族的扶持,拓跋野那边的形势急转直下。

    这场战争前后历时二十天,终于以拓跋野战败为结果,宣告结束。

    拓跋目入城受到了百姓的拥戴,拓跋野性情刚烈不屈,自知大势已去,在拓跋目入城之时持刀亲手杀了自己所有的妻妾和女儿。

    理由是不愿让他们受辱,其实北境人不像中原人那样,没有太重从一而终的思想。可是拓跋野却不愿将自己的妻女留给后来者,委实是下手狠辣,然后在他自己站在听政殿的废墟之上,引刀自尽。

    拓跋目带兵入宫之后,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哀叹不已,他让宫人将死者好生装殓。分别以北境帝王之礼和后妃之礼,风光大葬。北境百姓都叹新皇好德行,是个仁义之主。

    先王拓跋野葬礼之后,拓跋目登基为北境王,下令举国哀悼,并昭告天下,此后十年,北境国以休养生息为主,新皇减轻赋税徭役,助百姓安居乐业。

    拓跋目进入王廷之后,想到之前的天火,心中有个疑团,不知道那是天象巧合,还是人为制造?他就派人去寻找小贾的踪迹,哪儿还能找的到人?那位贾先生早就已经在回楚京的路上了。

    大楚太乙城中,一行人骑着马缓缓而行,这些人每一个都气度不凡的样子,让那些路过的闺秀都不由停下来多瞅几眼。

    在最前面并肩而行的是两位俊秀公子,一个气质高雅清俊,另一个则风流艳丽。北方民风相对开放,有几个姑娘甚至故意停下来盯着他们俩看,还交头接耳的说上几句,再红着脸清脆地笑两声。

    右边那个模样风流的公子,一身红衣,骑在马背上挥一挥扇子,冲那几位姑娘微微一笑。更引来了无数倒吸凉气的声音。

    左边那位公子无奈又宠溺地说,“夕瑶别闹了,人家姑娘要是真看上你了,那可怎么才好。”

    右边那位,优雅适意地挥了两下扇子,恰是一个翩翩美少年的姿态,动作熟练的不得了。“我说小贾先生,你又不是不知道,成婚之前喜欢本公子的女子就不少了么?”

    这两人正是凤夕瑶和楚祁云夫妇,他们刚从北境王都回来,而一直给拓跋目出谋划策的,正是易容后的楚祁云。

    楚祁云主动请缨,接下了这个活儿之后,凤夕瑶比他还高兴,她可是很久都没练手了。林曦月也同意凤夕瑶跟着同去,这一路上凤夕瑶这个副楼主也能动用风华楼的影子,沿路辅助。

    所以这次的行动,除了楚祁夜派去的那些暗卫之外,还有风华楼的人帮助成事。凤夕瑶对易容术并不精通,只是略微能做一点而已。这次“小贾”的易容,就是凤夕瑶亲自动手弄的。

    她也是颇得乐趣,该办的事情一样没耽搁,自己还觉得好玩。至于那场及时的天火,其实也是凤夕瑶让风华楼的机关能手,根据天时地利之便人为制造的。

    进入大楚境内之后,他们就摘掉了易容,以本来面目示人。只不过,凤夕瑶在外行走爱穿男装罢了。她又风度翩翩地冲路边的少女浅笑,回头看楚祁云板起脸孔,就笑着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就是闹着玩的,不会真的逗引人家姑娘的,放心吧。”

    她扯着缰绳,低头喃喃自语,“连女人的醋都吃,小气鬼!”

    楚祁云其实听见了她在念叨什么,好笑地看她一眼,摇了摇头。成婚多年,她还是那样孩子气,忘不了过去爱扮成公子模样,拈花惹草的淘气习性。就连在京城瑞亲王府日常生活,凤夕瑶都经常冒出各种古怪主意,带着他们儿子上房揭瓦,玩出各种花样来。楚祁云常常有一种错觉,自己家里其实有两个孩子。

    他们要在太乙城住一晚,到了驿馆,凤夕瑶自己就要跳下马,楚祁云眼疾手快地伸手在自己马背上一撑,轻巧里落在凤夕瑶马前。

    然后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他这才喘了口气,后怕不已地在她耳边低声埋怨道,“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怎能那样直接从马背上跳下来?之前你不坐马车,我也由着你了,可你自己也要注意些啊,都生过一个孩子了,不知道如何保重自己么?”

    包括出来迎接的驿馆官员在内,所有人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凤夕瑶环顾一周,大窘,“快点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楚祁云抱着她不撒手,“有什么大不了的,本王抱自己的娘子,谁敢说什么?”他声音不高不低,也足够让身边那些人听见。

    大家都是低头微笑,表达自己的确没有任何意见。

    凤夕瑶此时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之前本来还不知道,到了北境之后,有一次凤夕瑶晨起恶心,她自己倒不觉得什么,还是楚祁云敏感些,叫了可信的大夫过来瞧,这才知道已经有孕。

    楚祁云后悔之前同意她跟着来,可来都来了,总不能再打包送回去吧?左思右想之下,还是放在自己身边看着,才最放心。所以凤夕瑶也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直到北境的事情告一段落。

    从北境回来一路上凤夕瑶都坐在马车里,她直嚷嚷着难受,楚祁云没办法,再加上胎像稳固并无大碍。他只好允许她在太乙城外下了马车,骑马入城,反正城中不能纵马奔驰,缓缓而行也无不可。

    楚祁云表情轻松愉快地抱着自家娘子进驿馆后院,房间早就提前收拾好了,他也没忘了教育凤夕瑶,“不能跑,不能跳……”

    进了房间关上门,他小心翼翼将凤夕瑶放在床上,摸了摸褥子的厚度,很软和,他满意地点点头。

    凤夕瑶早就被他的“保胎经”念得不耐烦了,“我没那么娇贵的, 咱们孩子也是个皮实孩子,又很乖,他都不闹我,你看我这次有孕都不怎么恶心,食欲也挺好,你就别叨叨了啊!”

    楚祁云坐在一旁,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认真地说,“不只是孩子,我更在乎的是你,你腹中孩子养好了,你身子养好了,这样生产的时候,你才能少受点苦,不然我会心疼。你乖乖的,别让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好不好。”

    打从认识楚祁云之后,一向大喇喇的凤夕瑶,偏就是对他这个温和柔情的模样没辙,每当他这样说话的时候。凤夕瑶就会觉得自己要是不答应,就是辜负了他一片真心,简直是不知好歹的千古罪人。

    凤夕瑶立刻就投降了,她语调柔软了几分,脸红红的垂眸道,“嗯,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跑,不跳,不莽撞行事。”

    楚祁云这才满意地放开她的手,“我让人打些热水,我帮你擦洗一番,你好好睡一觉,这一路上你也累着了。”

    凤夕瑶乖乖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