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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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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我害怕

    次日,柳宓早早的装备好东西,要去赴约。

    孙铁良这些日子一直在镇上跟村子里拉活,早上他去镇子上时,顺带着去桃花村一套,接走柳宓。

    “柳宓,咱啥时候才能自个做个生意啊”每天拉客人,倒是能挣钱,也能顾着温饱,但跟上次和柳宓在一起挣钱感觉不一样,一天挣得多,而且,干的也有劲头。

    柳宓笑眯眯的将一朵即将开败的菊花插在乌发间,“再等几日,到时候有你忙的!”

    她要真的决定弄胭脂水粉,没帮手可不行。

    “真的?”孙铁良高兴的声音都快变调了,他勒紧缰绳,扭着脖子,“没骗我?”

    “嗯,没骗你,好好赶车啊!”俩人说说笑笑,半个时辰后到了镇上。

    跟约定的时辰还有段时间,柳宓想着先去杂货铺子看看,又跟小舅舅约好,让他两个时辰后再来找她。

    “是,柳家姑娘吗?”柳宓还没跟孙铁良分别呢,就见一小厮打扮的家丁,恭敬的朝柳宓询问。

    她点了点头,“是我”

    小厮面露喜色,恭敬道,“是我家少爷让我在此等贵人的,好在及时赶到,没误了时辰,既然如此,那就请小姑子跟我走吧”

    柳宓没看出任何的破绽。

    一来自己不是什么人物,没人会对自个花心思,二来,约定去萧家复诊,也只有俩人才清楚。

    她见来人赶着马车前来,还笑对方讲究,没几步的路程,架势倒是不小。

    马车走后,孙铁良挠挠头,转身离去。

    直到他走了小半个时辰,拉上客人了,才发现柳宓的钱袋落在车板上。

    匆匆跟老乡们告罪,拿着钱袋跑到俩人分开的地,想着给柳宓送去,可刚到医馆,没打听出萧家的位置呢,就见一小厮匆忙撞他身上,没等他发脾气呢,那人就急声询问他,有没有见一个豆蔻少女。

    孙铁良见他眼熟,恍惚间,认出这是昨个在医馆外,见到的那个男人的随从,他笑着拍了一下那小厮的肩膀,“你怎的来了?你家少爷呢?”

    他以为这人来这,是跟昨日一般,抓药去呢。

    小厮急的一脑门的汗,见他跟自个打招呼,显然也认出了他,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抓着他袖子,高声询问,“是你?你是昨日陪着柳姑娘来的那位!太好了,你见到柳姑娘了吗?少爷让我来接人,可我吃坏了肚子,耽搁了些时辰,等我赶到这后,没发现姑娘的人影”

    完了完了,千万别是因为他迟到,人家贵人生了气,佛袖而去,那样的话,回去管家会打他鞭子的!

    孙铁良笑意满满,拍了他肩膀一下,“小兄弟说笑了,你家少爷不是已经派人把柳宓接走了?我亲眼见到的,你也是,累的糊涂了吧?”

    他不说还好,说了后,那小厮几乎是晕厥模样。

    他尖声叫道,“怎么会?少爷只吩咐我一人来接,哪里来的旁人?小哥,你千万别跟我开玩笑,这不是开玩笑的事!”

    孙铁良笑意渐散,他见对方大汗淋漓,神态焦灼,并不似开玩笑的样子。

    皱起了眉头,“我跟你开这玩笑做甚,半个时辰前,我亲眼看到的,她上了马车,对方还说是你家少爷派人来接的,不会有错!”

    “那,那是不是……”俩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惧意。

    天呐,柳家姑娘,被别的人截胡了?

    关键是,对方是谁?怎么会知道他们接头的地方?还有,她现在,是不是安全的?

    “我去找少爷,让少爷派人去找!”小厮这会擦了把冷汗,跟风似得,跑没影儿了。

    孙铁良想跟他一起去,可是,他这会脚像生根了一般,死活挪不动步。

    他要做什么?他该做什么?他能做什么!

    柳宓上车后不久,就察觉出不对劲,跟初次见面时,他热络的态度不同,上车后,这人话越发的少,而且,马车的速度越发的快。

    这不合乎常理。

    萧家也是大门户,住的地方肯定是车水马龙之处,人流众多,如何能赶马疾奔?

    她掀开车帘一看,果然,所行之处,越发的偏僻。

    是谁?绕了这么大的圈子,特意来整她?钱家?不可能!

    钱夫人暂时没那么大的胆子。

    老院的人?

    更不会,他们哪里有这么大的人力财力来对付她?

    “停车!停车!”柳宓这会见周围还有人影,急忙大声呼喊,引起行人注意。

    那赶车的小厮加快了速度,她整个人在车厢里,必须紧紧抓着车壁才能控制住身子摇晃的速度。

    萧山看已经过了半个时辰,还是没人来,不免担心,正思忖是不是派小厮去看看时,原先派去的萧四儿大汗淋漓来了。

    “少爷,少……少爷……”

    萧山眉头皱起,“怎的回来这般迟?”

    不过,听的屋内好友忍不住的痛楚声,他又压下脾气,“算了,贵人呢?”

    萧四两股颤颤,他不敢直视少爷眼神,气氛越发凝固之际,他噗通跪下,咚咚往地上磕头,“少爷,小的,小的迟去了一盏茶,到那时,贵人已经被,被旁人接走了!”

    “被谁?”萧山捏紧拳头,厉声质问。

    萧四儿打个哆嗦。

    关键是,他也不知道是谁啊!

    兵荒马乱!

    柳宓被痛醒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额头滋啦啦的疼,手脚被绑着,她没法去触碰伤口,可血液流下的那种黏湿的触感哄不了人。

    原先晕沉的感觉,顿时消散,完了!她平时最在意这张脸皮,千万别毁容啊。

    来人目的虽不清楚,但,八成不是请她来看病,夕阳余晖洒入房间,她越发担忧起来。

    柳宓一直有个毛病,她以前不能再封闭的房间,尤其是漆黑的封闭环境,在医院时,除非电梯有人,否则,她下电梯时,腿都站不稳。

    没电,没光,没同伴,这种环境呆下去,她会窒息的!

    活动了下手脚,还是没得法子,眼见太阳西沉,夜幕即将降临,她先前一直安抚自己那套理论,渐渐也不管用了。

    对,去空间!柳宓惊慌失措下,终于意识到自己有空间傍身,可惜也不知道,是她心跳太快还是太过慌张,她凝神许久,睁开眼后,还是在原地没动!

    “咣当!”门哐当的被人晃动着,柳宓哆嗦了一下。

    “今个这姑娘倒是水灵,王三儿,你小子今个倒是阔气,能把这么好的货孝顺我,说说吧,今个到底是啥事求到我跟前了?”

    柳宓听门外那些人没进来,只是狞笑着决定她的生死,吓得气都喘不匀。

    她生在和平年代,虽然说是孤儿,可到底也是顺风顺水长大的。

    这种绑架勒索的事,她只在电视上新闻上见过!

    而且,门外人说话语气,分明是要毁她清白的,这种封建时代,女子清白比命还重要,到底什么样的深仇大恨,非得要坏她清白?

    “三爷,今个还真是没事求您,这姑子得罪了人,让咱们捡了便宜,知道您的规矩,所以把人给您送来了,不过,这姑娘您玩可以,可不能弄死啊!”

    “这你放心,爷最是喜欢怜香惜玉的了”

    他哈哈大笑,身上的肥肉跟着颤动两下。

    他那手下猴急的把门打开,几个人同时进去。

    “头儿,已经有了踪迹,是往东边去了”程梁蹲在地上,仔细的比划了一下马车车辙印,起身肯定道。

    萧山自知在青山县,他能力远不够这个被人敬仰的秦捕头。

    可这会情况特殊,他怕那个姑娘真的有什么闪失,在她的名节跟性命间,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做了决定,让这些捕快出面!

    秦淮也没让他失望,找到了萧四儿,问了几个问题,就找准了方位,此时他带着五个人,迅速的散开,按着各自的方位去搜寻。

    “已经过了两三个时辰,就算是找到人,怕是也得……”

    程梁心里叹息一声。

    自从做了捕快,这种鸡毛蒜皮的事看多了,由最开始的冲天怒意,成现在的麻木冷静,他已经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

    “在这!”

    找准方位后,花了不到一炷香的时辰,便已经找到了那处荒废的农户。

    只是,跟以前情况不同,那家门户大开,似乎已经转移了地方。

    “不对啊!”程梁蹲在地上,“线索是在这里断了的,脚步虽然凌乱,可是,没有女人移动的踪迹……”

    萧山翻身下马,“会不会是他们把人绑走抬走了?”

    “不会”秦淮冷静自持,他高大的身躯蹲在地上,硬朗的五官上带着肯定,“如果那姑娘真的被人带走,会加重这些绑匪的分量,但是你们看,一直追踪来的迹象表明,他们留下的脚印,深浅并无变化,所以说……”

    那被劫来的姑娘,要不,就没出现在这,要不,就还在这屋子里面!

    但是,这屋子里却空无一人。

    “萧少爷,这里面的姑娘能让你出面来找我们,想必身份并不一般,我先前也同你们说过,这既然是蓄谋已久的,那对方就没那么容易让我们抓到把柄,你看,是不是再加派些人手?”

    萧山脸黑的可怕,“事关姑娘家的名声,我不敢赌,这件事,她完全是被连累的,她只是来给人看病的……”

    “给人看病?”秦淮脸上僵硬一闪而过。

    “是个大夫?”

    萧山不情愿的点头。

    镇子上的大夫屈指可数,尤其是姑娘,更是手指头都能扒拉出来。

    秦淮不知为何,脑袋突然蹦出一个人来,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本事,以及,自己在迷糊中,曾经呆过的陌生环境。

    他深吸口气,到了荒败的屋内,并关上了门。

    夜幕完全降临,漆黑的屋子四处漏风,他掏出火折子点燃,只是没走几步,便见一胆怯往后缩的身影。

    柳宓现在心还是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他们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自己进了空间,怕是等来这些人后,自己也不再是完璧之身了!

    而这会她得知救援的人来了,不得不出来,因为她怕,怕这些人走后,自己再碰到那些人,该怎么办!

    秦淮蹲下身子,见她衣着整齐,只是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松了口气。

    还没说话,怀里就撞入了一个身躯。

    柳宓把头埋在他怀里,压抑的哭出了声!

    她是真的怕了!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家人,幸福,跟泡沫似得消散,害怕自己受到伤害,这辈子寻不到幸福。

    她也害怕这空寂黑暗的屋子,她怕的好多好多!

    如今见到熟悉的人,她卸下所有的伪装,全数发泄出来。

    秦淮从没跟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当温软娇小的身躯入怀时,他浑身肌肉紧绷,也顺带的想将人推出去,可意识到这人是谁后,他又强迫自己压下这种感觉。

    粗糙的大掌,在空中停顿了片刻,还是轻缓的拍在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