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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个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张嘴。”方琴命令道。
“干嘛？熏到你怎么办？”李雨笛故作娇羞。
“张不张嘴？”方琴瞪他。
“张张张。”李雨笛长大老虎嘴。
方琴给他喷了口腔喷雾，又给他塞了颗香口糖：“好了，闭上吧。”
“老婆，你能不能帮我试试，看看我嘴里还有味儿吗？”李雨笛含情脉脉地看着方琴，还冲她眨巴了一下眼睛。
“怎么试？”方琴给自己也如法炮制之后，又从一个包里拿出香薰喷雾来四处喷着。
“你每天上班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李雨笛看她那一样又一样的，真心替她觉得累。
“不是你嫌我臭嘛。”方琴噘嘴。
“我有吗？”
“你刚刚就说我不好闻了。”
“所以咱俩才臭味相投，对不对？我的臭婆娘。”李雨笛抱着她，把脑袋靠近她怀里。
“你骂我？”
“我没有。这是打情骂俏。”
“那我现在还臭吗？我怕一会儿熏到小首富。”
“儿不嫌娘臭。他一个小屁孩，哪儿那么多毛病？”
“是吗？”方琴还是有点忐忑。
回到家。小首富一看他们俩回来了，就奔了过来。
但是靠近方琴之后，仔细嗅了嗅，才怯怯地抱住了她的腿。
“我就说你担心是多余的吧。”李雨笛说着，蹲下身子，冲小首富伸出手，“来，儿子，让爸爸抱抱。”
小首富却嫌弃地躲到了方琴的另一根腿后面：“爸爸臭臭。”
“我哪儿臭了？你那是狗鼻子吗？”李雨笛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
方琴用的香氛的气味并不重，只能遮盖掉衣服上的一部分味道。
李雨笛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淡淡的酒味跟香氛混合，他自我感觉挺好，没想到小首富会嫌弃。
“你先上去洗澡吧，我陪他一会儿。”方琴说着，弯腰领着小首富去沙发上坐。
小首富去拿他的图画书，跟方琴就保持了一臂距离，李雨笛嘴欠地说：“一起吧，看样子小首富也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有吗？”方琴看着小首富。
“有他也不会说啊。”李雨笛一副笃定的表情。
“行了，别废话了，你赶紧上去把自己弄利索了下来看孩子才是正事儿。小琴，你也先去换身衣服吧。这儿有我看着呢。”张清芳知道方琴忙碌了一天很累了，想着能替她看一会儿就看一会儿了。
李雨笛一心想粘着方琴跟她一起上楼亲热一下，不经大脑的话就出来了：“听了吗？妈妈嫌弃你都不好意思直说。跟我一起上去吧。”他站在楼梯口伸着胳膊等方琴。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小琴，我不是那个意思。”张清芳忙解释道。
“妈妈，我知道。我上去换件衣服。儿子，等妈妈一会儿下来陪你玩。”方琴匆匆上楼。
张清芳看着方琴的背影，一时气不过，就过来拍还愣在楼梯口的李雨笛：“臭小子，你刚刚瞎说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说啊。”李雨笛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你那叫还没说？你还想说什么？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老爷子都生气了，用拐杖戳着地面。
“臭爸爸，坏爸爸。”小首富也加入讨伐李雨笛的阵营，丢下画书来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