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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初次对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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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天心一听这话,错愕了一下,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听得那几个守门的奴才在偷笑,这才回过神来,狠剜那几个奴才一眼,而后才细细的打量起云千洛来……

    云千洛一向温柔大方,心软的要命,而且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可是现在的云千洛,似乎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但那眉眼,那脸蛋,那样貌,的的确确是她的嫡长姐云千洛呢,如果单听这话,她一定不会想到这是云千洛能说出来,就是听别人这么学给她,估计她都不会相信的,可现在,却是她亲身经历,这话从云千洛的口上吐出来的。

    云天心只觉得胸中一股子火气,蹭的一下就冲到了喉咙那儿一般,一投子腥甜的味道,直冲上脑门……

    云千洛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天心,一脸的无辜样子,以手捂嘴:“哎呦,我的好妹妹,你看姐姐是不是说错话了呢,你可别往心里去,姐姐是说这群狗奴才应该在拦狗的,不对,这么说好像把妹妹你给骂进去了呢。”说这话时,还一副懊恼的神情,好像很纠结的模样。

    如果说方才那是暗骂的话,那么这会儿已经是明着骂了,这让云天心肺都快要气炸了,这个女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子!这不该是云千洛呀!云千洛是不会这样骂人的呀!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云千洛那一双大眼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翘翘的,似真似假、亦梦亦幻脸庞,就这么的勾人,连身为女人的云天心,也不禁为这样的云千洛而折服。不光是这份美貌,还有那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的气质,这天下间唯我独尊的这股子劲儿就是云天心可望不可求的。

    “你!你!你!”云天心手指云千洛,心里憋屈的不得了,可是连说三个‘你’字,愣是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云千洛心里面这会儿是异常的痛快的,心说,本小姐这是以彼人之道还彼人之身。

    云天心不是最会这些了么?前世的时候,云天心那一些指桑骂槐的话,云千洛可是没少听的呢,虽然云千洛本身挺不耻这样的事情,可对于云天心,她是失望透顶的,也得让她尝尝这种滋味才是。

    云千洛莞尔一笑,这还只是刚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面呢,不过,她似乎有点等不及想看到云天心的怂样呢……

    “我,我,我怎么了?妹妹怎么说起话来还结巴上了呢。”云千洛远远的看着那朝这边走来的太子妃齐诗惠,心底起了冷笑。

    哼,那凤齐烈就让他多难受一会儿再说吧!

    “云小姐,怎么会事,是太子爷找我么?”

    齐诗惠款款走来,一身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这也是明艳不可方物的一大美人呀,可惜识人不淑,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要毁在这凤齐烈的身上了。

    云天心眼尖的瞅得刘诗惠这一身雍容华贵的丽服在身,一看就是刚刚净过身的,近得身前时还散发出丝丝香气来,心里气骂道,狐媚子的女人,专门勾引太子爷的,这么想时,完全忘记了,她自己也是那狐媚子的一员,而人家齐诗惠可是头牌正妃呢。

    云千洛一脸为难的看了眼边上的云天心:“太子爷是要见太子妃娘娘的,可是没有想到侧妃娘娘会得了信过来。”这好让她为难呀。

    齐诗惠自知云千洛这是在帮自己,而且云千洛此举很明显就是记恨了云天心想把她送给太子爷的行为,所以才这般帮自己的吧。

    如果没有先前云天心做的那些蠢事,以齐诗惠所见,云千洛大抵是不会帮自己的吧。

    所以当下,也没有多开心,不过眉眼间却是一副高高在上,胜利者的姿态朝着云天心道:“妹妹呀,殿下就是再宠你,可你也得识清身份不是么?莫不是真不把姐姐这个正妃放在眼里,还是你认为你比姐姐我更适合太子爷呢?”

    如若是平时,云天心这会儿早有话对上了,可是现下,让云千洛这般一整吧,这心里跟揣了几只兔子一般,七上八下,摸不着边际的,自然没了平日的精明劲儿,只得喃喃的说一句:“妹妹不敢,姐姐莫怪。”

    齐诗惠得意的一笑,倒也是一个不知道见好就收的主,继续打压下去:“我也说呢,妹妹也不是这么不识大体不认宫规之人,不然的话可得给母后说说呢。”

    云天心那叫一个怒呀,恨呀,怨呀,明明是自己给了云千洛一个可以亲近太子爷的机会,可是为什么云千洛这女人帮着齐诗惠都不帮她呢?

    云天心气红了一双美目,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不过她这副样子,在太子妃齐诗惠的眼中,越发的碍眼呢。

    齐诗惠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云天心那一身大红的红纱衣裙“好了,你快些回去吧,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就穿成这样就来见太子爷了,到底是跟那青楼的下贱女人呆的时间长了,没点规矩了的。”

    此时的云天心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也是一绝美的女子,这身装扮也是凤齐烈极其喜爱的,但却不是同是妃子的齐诗惠所喜欢的。

    也是,有那一个女人,希望其它女人比自己美,比自己惹人怜呢!

    这是云天心第一次这么难堪的在两个她都十分不耻的女人跟前吃了憋,而且还是同一时间,让这两个女人看到了她的窘态。

    一甩衣袖,冷哼一声,本想说点什么狠话的,可是看着齐诗惠那一脸挑剔的神色,这才蓦然清醒一般的,低下头来,一改先前的气势,低眉顺眼的轻语道:“那妹妹先告退了,姐姐好好服侍太子爷吧,姐姐可能没有经验,本来妹妹还想给姐姐说些窍门呢,不过千洛姐姐在此,倒也让妹妹省了这份心呢。”

    云天心言罢,成功的看到齐诗惠脸上那原本得意的笑容僵掉后,才轻蔑的看一眼云千洛,心想,让你说我,你以为齐诗惠就那么大度,没一点嫉妒之心呀,最好这齐诗惠能嫉妒的把云千洛给赶出太子宫才好呢,再告到皇后娘娘那儿才美呢。

    云千洛也是一蹙眉头,这个云天心真是该死,走就走吧,还得挑起一点矛盾来,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颗鼠屎能坏一锅汤的。

    云天心终于是离开了幽香居,心有不甘又如何,守门的死活不让她入内,再有云千洛和齐诗惠这两大瘟神,也容不得她不走的。

    “娘娘快请吧,怕是太子爷要等急了的。”云千洛收起方才对云天心的那份犀利之神,毕恭毕敬请了齐诗惠入内。

    齐诗惠虽然心里有点小别扭,可是这是第一次太子爷传召她,而且那宫人还说了要净身,这意味着什么,她懂的,这会儿一想到马上就要侍寝,这心里还是跟打了鼓一般的,忐忑不安呢。

    只是这会儿还不到晚间,刚是夕阳西下呢,这不太合时宜吧。

    “这不合适吧!”齐诗惠一边走,一边紧张的说着:“白日不喧淫,要不我还是等晚间再来。”

    “娘娘,夫妻之间,床第之事,再正常不过,娘娘可以适当的放开一点,太子爷会更喜欢你的。”云千洛一把拉住了齐诗惠,有丝同情的看着她,今天的齐诗惠就像是前世的自己一般。

    白日不喧淫,床第之事不可贪多……

    这些劝慰男人的话语,只会让男人对女人毫无兴趣可言。

    怪不得齐诗惠不得宠,看来跟前世的自己一般,都是受了齐皇后的教条化束缚所致。

    “可是……”齐诗惠咬唇,一副女儿家的羞态,娇态毕露,眉眼间全是春情。

    云千洛叹气:“你就不想得到太子爷的恩宠,不想为太子爷生下一儿半女的么?”

    “想,我想的……”齐诗惠急急的出口,而后意识到自己这样似乎太过急切,又苦笑着补充了一句:“自小我便知自己以后会嫁给表哥,从懂事起,我的心中只有表哥一人,从未有过其它男子,作梦都想有他的恩宠,怎么会不想呢。”

    云千洛诧异,这齐诗惠这种以夫为天的情观跟前世自己好像,只不过有一点,不管前世和今生,她都没有像齐诗惠这样渴望过凤齐烈,也就是说,云千洛不曾有过爱。

    许是有了爱,才会对另一个人有渴望的,而她对凤齐烈从未有过,所以无爱。

    “娘娘,其实是这样的,呆会儿,你不要怕,太子爷会好好疼你的……可能跟你想像的不一样,但是相信我,过了今天,太子爷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如果这是齐诗惠想要的,那么就成全她吧。

    云千洛说了凤齐烈目前的情况,惊的齐诗惠定住了身子:“你,你竟然敢这样对殿下,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以下犯上,你这是……”

    云千洛蹙紧了眉头,这古板的齐诗惠呀,跟自己前世一个样,如果是前世的自己,怕也是会这般反应,如此以来,云千洛倒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帮齐诗惠在这太子宫立下个威不可了。

    “我什么我,一句话,你到底想不想跟太子爷行了那夫妻之礼呢。”这么跟齐诗惠讲道理怕是讲不通的吧,所以云千洛直接了当的这么问了出来。

    齐诗惠让云千洛这么直白的话说的脸儿红心儿跳的,心想这云千洛怎么这么大胆,怪不得太子爷会念念不忘;哥哥会情有独钟。她听人议论过,男人都喜欢这方面热情又大胆的女子,可是她好怕……

    “你不要怕,这种事很正常,那家夫妻都行过的,而且你喜欢这个男人,肯定也会……”

    云千洛想说会享受的,可就算自己前世为人妻数十载,这方面的经验也不是很多,而且那时候,跟凤齐烈在一起,多半如齐诗惠现下这般,受了太多教条化束缚,所以放不太开,扫了男人的兴,那还有欢爱可言,自然就没有享受这一说的。

    而今生自己又是一云英未嫁之清白女子,并不如外人所看到的那般,就算与凤墨琰胡闹过,但那都未动真阁的,所以,说到此处时,多少还是有点羞涩不安的自然就没有再说下去。

    “千洛姐姐,你是不是与太子爷……”齐诗惠咬了下唇,心中的不安与恐惧占了多数,她这话完全是随口一问,而并没有别的意思。

    可是听在云千洛这儿,却是当她因云天心方才那话而起了疑惑之心,于是叹了一口气道:“娘娘,实话告诉你,千洛不会进太子宫,也不会跟娘娘抢太子爷,千洛已然心有所属,所以更没有跟太子爷发生任何暧昧的事件。”

    与其让这齐诗惠误会了自己,倒不如直接了当的说明白,自己不会和她抢男人来的好,毕竟自己还要在这宫中待上了些时日,如若到处是敌,怕是这日子也不会好过的吧。

    而且最重要一点,这齐诗惠深受齐皇后所重视,自己今日这般帮齐诗惠一把,不光可还了齐陌煜的恩情,还能让齐皇后不那么紧盯着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权衡了利弊之后,云千洛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一定得把这齐诗惠调教成凤齐烈喜爱的那一类的,这样的话,不光是众多利处,也能让凤刘烈的眼晴从自己身上移开一些,免得自己天天还要担心凤齐烈会使坏的。

    “来娘娘,我告诉你……”

    云千洛拉着齐诗惠往绑着凤齐烈的屋子里走去,一路上尽是说着男欢女爱的美妙之处,倒还好先前跟着凤墨琰走了一路,而且还去过青楼,再加上前生听于欢说的,还有云天心那些个污言秽语,到也了解了不少凤齐烈在这方面的习性,所以这会儿说起来倒也是头头是道的,不过心底却是囧囧的,有一种青楼老鸨的感觉呢。

    走得屋前,听到屋内凤齐烈那难耐的叫唤声,云千洛放在门上的纤手停了一下,看一眼齐诗惠而后开口道:“娘娘呆会儿别吓着了。”

    饶是有云千洛这提前说了别吓着了,可齐诗惠看得那让绑在柱子上的凤齐烈还是吓了一大跳。

    此时的凤齐烈,双目通红,身子在那纱条上不住的磨蹭着,一张俊脸已然让*给折磨的红通了,额头上还渗下滴滴的汗渍……

    齐诗惠惊呼出声:“云千洛,你好大的胆子,怎么能这样对太子爷。”

    云千洛不雅的直翻白眼,我不这么对他,那该怎么对他。

    “娘娘,是侧妃娘娘给太子爷送来的饭菜里下了合欢散,太子你才会这样的,真不关我的事,我要不绑着太子爷,太子爷会等不及娘娘你过来的。”

    合欢散!

    齐诗惠就算是未经人事的青瓜蛋一个,也知道这合欢散是何物,而后感激的看着云千洛。

    云千洛一摆手,冲着太子爷凤齐烈微微的一福身:“太子殿下,千洛先行告退。”

    而后又冲齐诗惠低语了几句,这才离开了房间……走到门外时,还顺手把门从外面给反锁了,嘱咐了守门的宫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管,最好是能走远一点……

    中了合欢散又等了那么久的凤齐烈遇上青瓜子的太子妃齐诗惠,这呆会儿不停怎么闹腾着呢,可不得走远一点才好呢。

    宫人听了吩咐后,连忙应是,云千洛一副倦乏了的模样开口道:“给我找一间离这儿远一点,清净点的房间。”

    一穿着浅绿色宫装,圆脸的宫女开口道:“小姐请随奴婢来。”

    云千洛点头,跟上小宫女的脚步往幽香居的后院行去,行了得有一会儿,云千洛思索着,倒还行,这儿还算清净,最起码离凤齐烈那儿够远的,免得呆会儿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就不太好了。

    “对了,呆会儿去跟主殿的人说一下,如若有人问起太子妃,就说太子妃在侍寝。”想到此事还是需要交待一声的,估计这齐皇后眼线众多,这长春殿内怕也是有人会打听的吧。

    小婢女恭敬的答是,云千洛看着眼前巧笑焉然的小宫女,突生一股熟悉之感来,但却想不起在那儿见过,而后笑了笑:“那好,你下去吧,晚膳不用叫我,明早再叫我。”

    小宫女领命下去,云千洛推门进屋,屋子里还算干净,看来每天倒是都有人打扫的,走到床前,弹了弹床上的锦被,这才脱了外衣,合着内衣躺在床上。

    虽然还有点认床,但实在是太困了,昨夜里到了国都,根本未曾歇息,大清早又进了宫,而后又这么忙乱的一天,可算是身心疲惫之极的,这会儿刚刚睡下,人就已经去见周公去了。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长春殿里,果然有人通了信,而后皇后那儿派了人来长春殿问话,小宫女们按云千洛的吩咐回了话。

    齐皇后那边得了准信,倒也是笑开了眉眼:“总算是了了本宫的一桩心愿呢。”这云千洛到还算识相知道靠着太子妃,倒也是个不容人忽视的狐媚子女人,跟她那不要脸的娘一个样的,想到此,齐皇后那一脸的笑容如淬了毒汁一般,阴沉而凶险,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娘娘,那需要不需要派了人去幽香居守着,那云千洛会不会对太子爷不利……”齐皇后身边的老嬷嬷此般的说着。

    齐皇后蹙了下眉头:“那倒还不至于,就是这烈儿也太胡闹了,怕是明日里不好和老七交待了。”

    自己儿子宫里那些事,齐皇后这边还是门儿清的,反正在不影响未来的前提下,也是任着儿子这般胡闹的,所以这会儿,完全是想偏了,以为侄女齐诗惠侍寝是跟云天心和于欢同时侍寝一个样,所以自然不会派人去看守了。

    夜,漆黑一片,墨蓝的天空,像经清澈的水洗涤过那般,水灵灵的。既柔和,又庄严;没有月亮,没有游云,万里一碧的苍穹,只有闪烁的星星,宛若无边的蓝缎上的洒印着数不清的碎玉小花儿。

    皇宫之内,长春殿幽香居中,一黑衣人,正猫着腰,避开了巡逻的侍卫,悄然往那后院的一处潜去。

    镂空的雕花木窗让推开,男子一个利落的跃身就进了屋子,外面的侍卫竟然是毫无所觉的。

    脚步轻移走至床塌之前,看得床上安睡的女子,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中起了点点涟漪。清秀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伸手轻拍云千洛的脸颊,云千洛实在太困了,这会儿正沉睡中,那里会愿意醒过来,嘀咕一声什么,又沉沉的睡去了。

    男子无奈的低笑出声,同时心里也是不安的,这今天来的要不是他,是别的男子,这女人是不是也这般放心的安睡呢?

    掀开锦被的下方,云千洛那一双如玉般的莲足显露在男子的眼底,左脚祼处的红肿让男子紧紧的蹙起了眉头,修长的大手从怀中拿出一红色的瓷瓶来,倒了些药油在手中,双手对搓之后,这才把轻揉起云千洛那只受了伤的左脚。

    手是温热的,可是触上云千洛时,大抵有点疼,所以她的脚颤抖了一下,男子急急往她的脸上看去,想看一看她是不是醒来了,但没有,只是那么动了一下,而后又睡了过去。

    男子叹息一声,而后手上动作着,揉了大抵得有一刻钟的功夫,那脚裸处的红肿才消散了不少,男子这才收了手,走到屋子的水盆中,以盆中水洗了手之后,擦干净了手,复又回到床塌之前。

    端详着女子的容颜,可真是美呀,大手描绘着女子容貌,发如青丝、肤若凝脂、柳叶弯眉,微微闭上眼晴,心中就是这双美目睁着时的模样,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指如削葱,男子的大手执起女子的小手,轻放于自己的脸上摩挲着,心底叹息一声,这会儿怎生睡的这么沉,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真容么?这一次给你看来了,你倒好,睡得可真沉。

    就单单是这么看着,男子的心中就是满满的幸福,不知何时,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好似也就是近半年来养成的习惯,也好像就是这出行的一月中养成的那般,就想时时刻刻的看到她,如现在这般,看她在他眼前,就这么看看,看着,好像能到天荒地老那般……

    低下头去,轻吻她的眉眼,细细的轻吻,再往下,吻住那不点而红的小嘴儿,狠狠的深吻,大手不自觉的就找寻了该往之处,那么柔软,那么让他心跳加速,似乎不光是身体上的情动,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可真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呢……”男子的大手越发的狠了起来,好像一种天生的本能一样……

    良久,蹙起了眉头,怎么这女人能睡的这么沉,以往此番折腾之下早该醒来了的,身体上的热度冷了几分,而后凝视着女子的容貌,又执起她的纤手,搭上细脉,闭上双眼,细细的听着那脉跳声,过了一会,才叹口气般的放下她的手来……

    心中思到下属的汇报,今日幽香居所发生的事,几乎一字不漏的进了他的耳中,无奈这女人,精明一时糊涂一世,怎么能真吃那饭菜,伸出手来,狠捏了她软绵绵的身子一样,听着她均匀的呼吸,颇有点怨恨般的仰天长叹,该死的,死不遂人愿,在他想让她看到他时,她却这般的昏睡。

    伸手点了云千洛周身几大穴道,而后从怀中取了银针出来,手起针落之时,女子轻蹙下眉头,咕哝出声:“云天心,你就该尝尝这样的滋味,这是你的命,你的命,你不是就爱抢恩宠叫么?你看看你现在,何来的恩宠……”

    神来一笔的话语,让男子的眉头紧紧的皱起,心里极度的不舒服起来,这女人竟然这般嫉妒云天心,那是不是代表,她恨云天心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那意味着什么,他懂,所以更觉苦涩。

    “不……不,你们放开他,他就是个孩子……不许你们伤害他,不许……凤齐烈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那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呀……”

    吧嗒一声,男子手中的银针,听得这话时,顺利的落了地,寂静的空间里,似乎只有女子的昵喃声和这银针落地的声响……

    男子伸手拍云千洛脸颊:“什么孩子,那来的孩子?”

    云千洛双眼紧闭,那泪水却从眼角落入玉枕之上,就这么落下,如雨下般,人未醒泪已落,看得男子又是一阵的着急。

    “麒儿,麒儿,我的皇儿……”

    云千洛在作梦,梦中前世和今生混到了一起,她梦到云天心被太子爷乏到了冷宫之中,云天心大声的质问云千洛,为什么要这般对她,云千洛说,那是云天心的命……

    画面又一转换,变成了前世的场景,那画面那么清晰,就好像是他的皇儿落水之前的场景一般,又好像是齐王世子落水的画面,那孩子的脸来回的转换让她看不清真伪来。

    而那把孩子往水中摁的人,竟然是会是凤齐烈,云千洛在梦中大手的叫着,伸手去抓着,终于抓得一只温热的手,这才安下心来了一般,昵喃着,又沉入了梦香……

    而那让她抓住的温热的大手,不是她以为的梦中的皇儿,而是一脸阴鸷之色的黑衣男子凤墨琰,眼睛眯成一条缝,恨不得看到这女人的梦中去,想看看她的梦中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凤齐烈入她的梦……

    该死的女人,都不从让自己入她的梦吗?想到这里,凤墨琰的大手就紧紧的收着,狠不能把手中这只纤纤玉手当成女人那细嫩的脖颈,掐死她得了……

    可能是感觉到疼,睡梦中的云千洛微微的蹙起了眉头,纤手也似想要逃一般的要抽回,凤墨琰轻呼一口气,而后紧紧的攥住她的手,却是不像先前那般用力了,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伸出,抚平女子轻蹙的眉头。

    月光偏移,听得外面的敲更声,凤墨琰放开她手,可没有完全放开时,云千洛那只纤手却你是有意识一般,紧紧的缠了上来,身子也跟着往他怀里靠了一点。

    这种在睡梦中全心的依赖,成功的取悦了凤墨琰,低笑出声,本为也是困极了,但却是心情好的无法成眠,可这天色实在不早了,所以狠下心来,把怀中的人儿,轻放于床塌之上,为她把衣衫的带子系好,而后又检查了一下她受伤的那只脚,低下身子,轻亲她一下,道一声别,这才不舍的往那窗前行去……

    镂空的木窗掀起,凤墨琰跳窗而走,如来时那般,从屋顶而行,可那屋顶之上,竟然还有一人……

    那人黑衣墨发,就这么里于屋顶之上,如一尊天神那般,好似正在俯视这天下苍生一般的,凤墨琰倒抽一口冷气:“你怎么会来?”来了多久,可看得还是听得屋内的一切?

    男子转过头来,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来。

    “墨琰,你太胡闹了,为这个女子,将来定会坏大事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凤墨琰那一母同胞的哥哥五皇子凤墨轩。

    “我自有分寸,倒是你不该这么出现在这儿的。”凤墨琰摇头似乎是很不赞同兄长此番的举动,也意在提醒兄长,这番举动不合适宜。

    凤墨轩轻笑出声:“放心,我可没那兴趣偷窥你偷香。”

    凤墨琰那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冷淡,盯着凤墨轩良久,才出口了一句:“如此甚好。”

    凤墨轩抬头看着凤墨琰,叹惜一声:“你这易容的技术可是越来越高明了,连我本尊看你这张脸,都能把你当成孪生弟弟呢,简直一模一样。”

    没错,凤墨琰此时已然一张和凤墨轩一模一样的脸,这是他在临出云千洛屋子之前,就已然做好的准备。

    “哥,你是在提醒着我什么吗?”凤墨琰紧紧的蹙起了眉头:“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不必……”

    凤墨轩一扬手,走到凤墨琰的跟前来:“胡訫,哥哥怎么会不相信你。”伸手拍上凤墨琰的肩膀,指了前方的宫殿,而后开口道:“看到了么?总有一天,这儿会属们咱们兄弟,那些以前欺负过你,看过你笑话的人,哥哥一个也不会放过,会让他们一个个的像狗一样爬在你的跟前,向你求饶。”

    凤墨琰伸手,拿开凤墨轩放在他肩膀上的那只大手,而后冷淡的开口:“那是你的,不是我的,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些。”心说,你也不用此番的提醒我,你要你的天下,我要我的人生,如此足亦。

    “哥,我再说一次,你要的我不抢,但我要的,你也不许跟我抢。”凤墨琰再次的提醒着兄长,这江山,他可以不要,但有些东西,不能让人抢。

    “墨琰,那个女人真就那么重要,重要到让你能舍了江山,只为美人,这天下间美的女人多了去……”

    凤墨轩劝着弟弟,他有预感,这云千洛就是个祸害,太子爷为她几次三番的反悔,做出有违礼仪之事;而自己的弟弟也把她看的这么重,还有那小相爷齐陌煜,好像也是上了心的,如此以来,这明中暗中的力量,都偏向那云千洛的多了一些,长此以往,后患无穷。

    凤墨琰冷冽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凤墨轩:“她是我的女人,她的生死由我掌控!”

    凤墨轩低笑:“墨琰,还真看不出来,你平日里的清冷都是作假呢,难道这云千洛就比得上你那青梅竹马的墨无忧不成吗?如果你喜欢的是她这张脸,那大可把无忧变成她的模样,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吗?”

    “我再说最后一次,她是我的女人,她的生死由我掌控!”凤墨琰的言语还是那般的清冷,可是凤墨轩却听出一股子怒气来。

    “好好好,你的女人,王爷大人,咱们可以回了么?呆在这儿还挺冷的呢。”凤墨轩讨好的这般说着,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凤墨琰如一个别扭的孩子那般冷哼一声,而后飞身朝皇宫外的方向去了,凤墨轩摇摇头,看着还在生气的弟弟,也跟上了脚步飞身离去。

    皇宫终于安静了下来,更声敲向到二更天……天色还是一片的漆黑。

    而幽香居的主寝房之内,却是传来男子的低吼女子的嘤嘤哭声来,那正是还在交欢的凤齐烈。

    凤齐烈这会儿恨死了云天心那女人,到底是下了多重的药量,从夕阳西下时,到这二更天,自己的身体就像是饿了数十年的饿狼那般,只想把在女人身体里找得解脱。

    而齐诗惠却是处子之身,凤齐烈那能放得开,会儿,齐诗惠早一副凄惨的可怜样子,但凤齐烈却不愿意放开,心早就累了,可身子却是不知疲倦,食之乏味的继续着最原始的交合。

    这一夜,有人睡得安稳,如云千洛那般,估计让人扔河里去都不曾会睡醒;也有人过的既幸福又痛苦,如齐诗惠这般,初识*本该是幸福与满足,可却被迫成了男人泄欲的工具,不知是福还是祸;也有人根本就无心睡眠,如长夏殿的云天心和于欢这般……

    长夏殿内,此时还是灯火通明,云天心坐于主位之上,一脸气呼呼的神情,地上摔着碎掉的茶盅,几名宫女正跪于那碎片之上,手上还各顶着一茶盅。

    “珠儿,给本宫看好了,看她们谁敢洒落一滴茶水,就掌嘴,打死了就扔后院的井中,打不死的就扔出宫去。”

    云天心恨呀,气呀,傍晚从幽香居那儿回来后,就一通的乱发火,这火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姐姐,莫要生气,只是这一晚而已,那太子妃还是一青瓜蛋子,不定是什么好事。”于欢这般的劝慰着,一个处子的太子妃,让服了春药的太子爷这般的宠幸,不见得会是好事:“太子爷的厉害,咱们可是尝试过的,所以,这太子妃没准再来个一命呜呼,那岂不是快哉。”

    “闭嘴,你个贱婢,如若不是你的提议,能如了那齐诗惠的愿,这下好了,全宫之中都知道太子爷临幸了太子妃,你让本宫的脸面放那儿去放。”云天心怒极的一扬手,甩了于欢一巴掌。

    于欢急急的跪于地上:“娘娘息怒,是奴婢的错。”

    这就是主与奴区别,云天心虽然只是侧妃,如若在平常人家,那也只是一妾室,但云天心好歹也是一贵妾,而她于欢别说贱妾了,就连个通房丫鬟都算不上的,所以在这长夏殿中,表面上来,宫人们还称她一声于姑娘,但私底下,于欢心里也清楚,自己还不如云天心身边的一个婢女来得好些。

    “哼,知道错就好。”云天心又是一冷哼,扬起手中的茶盅又摔于地上。

    “娘娘,娘娘,幽香成那边来了信……”一绿装小宫女从殿外急急的跑了进来。

    云天心抬首:“快说。”

    那小宫女跪于地上,而后脸色涨的通红:“来了信说,殿下那屋子里的动静,依旧很大,没有停歇下来。”

    此话一落,气的云天心又一扬手,连带把桌上的白瓷水壶,茶盅全扫于地上。

    “娘娘息怒,欢儿倒有些想法,不知当讲不讲。”于欢起身,走至云天心的身边低语道。

    云天心抬头看她:“废话少说,讲。”

    于欢凑身上前,而后轻言细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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