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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我要的东西从来不需要别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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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

    “你给我五千万,我就说。二·八·中·文·网”

    重欢冷笑,甩手就走。

    “你别不相信,是有人告诉我的,你自己根本就查不到,你给我五千万,我就告诉你。”

    重笑尖锐、气急败坏的声音还在身后,重欢被她叫的脑袋疼,一般按着额头,一边走到拍卖会场,靠在墙边不说话。

    云治出来时正好撞见她闭着眼睛靠在墙壁上,一脸疲惫的样子,不自觉地心口一紧,问道:“你怎么了?”

    重欢睁眼看着他,淡漠的说道:“以后重笑的事情与我无关,云少不要再拿她的事情来烦我了。”

    重笑?云治脸上一阵错愕,压低声音说道:“给我手机的人不是重笑,那人的面我都没有见到,只是说手上有你重家的秘密。我这才将手机拿给你了。”

    重欢目光一凝,神情凝重了几分。

    不是重笑?也是,重笑那种草包怎么可能会知道当年的事情,更何况她们母女两只是将重家当做银行,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更不会关心父亲的生死。

    重笑明显是被人当枪使了。

    不是重笑,那是谁?那人有什么目的?

    父亲的事情难道真的另有隐情?

    重欢想的脑袋钻心地疼,身子一晃,险些摔倒。云治在一边赶紧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抱住。

    空气中的气氛凝固了几分,男人阴冷冰寒的声音响起来。

    “云少真是闲情逸致,在拍卖会场抱女人。”

    云治的心情简直是日了狗一般,妈的,不过是伸手拉了一下胳膊,就被捉到了,他有些冤,厉斯臣这睚眦必报的性子,还不知道暗地里怎么治他?

    重欢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胳膊被热大力攫住,一抬眼便看到了脸色阴沉的厉斯臣。br />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下意识地扶住了厉斯臣的腰,撑住了身子,脑袋清醒了几分。

    云治在一边憋屈地说道:“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见她要昏倒了,这才扶了一把。”

    厉斯臣没有理会他,垂眼看着重欢,见她脸色不好,沉沉地说道:“回家。”

    重欢摇了摇头,才来就要走,更何况拍卖会才刚刚开始,后面的画作还没有开始拍卖呢。

    “我只是有些血糖低,没事的,我想进去坐一会儿。”她开口,声音软软的,没有力气,手还搁在厉先生的窄腰上。

    厉斯臣一言不发,带着她就进了会场,坐在之前的位置上。

    重欢坐定,松了一口气。

    台上正在拍卖的是一柄宫扇,扇面绣有美人图,双面刺绣,华丽繁复,扇尾打了璎珞,坠了一块羊脂白玉,明代的东西,开价就是五百万。

    厉斯臣一反常态,懒洋洋地示意徐朗举牌子。

    那边厉暮霭也举了牌子。众人一看这两位举了牌子谁还敢举牌子,都没了动静。

    徐朗再次举牌子,厉暮霭也跟了。

    “大哥喜欢这扇子,女人用的东西?”厉斯臣隔着重欢,淡漠地开口,问着厉暮霭。

    厉暮霭笑了笑,看向重欢,说道:“拍来送人,反正今日前来也是送钱的。”

    厉斯臣眯眼,勾唇浅笑,可不是吗,就是来送钱的,送的钱越多,地位才越稳固。

    “我还准备拿回家给我们家的小灰灰玩。”那只小哈士奇也从深华园拎到了谨园里。

    厉暮霭皱眉,淡淡地说道:“原本我还想让给你,可如果你只是拍来糟蹋的,大哥就不相让了。”

    话里有话。

    厉斯臣双眼越发的幽深,嘴角的弧度加深,淡淡地说道:“我要的东西,从来不需要别人让。”

    两人说话间,价格已经飚上了一千万,还在往上走。

    拍卖会的众人哑口无言,这厉家两凶神就为了这柄小扇子开始争的面红耳赤了?

    看来传闻非空穴来风。厉家内里不太平哟。

    重欢坐在中间,看着厉家两兄弟这样子视金钱为粪土,浑身难受,低低地说道:“一千万,我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她的事业被厉斯臣强行斩断,而且丑闻缠身,是不可能走老路赚钱的了。

    声音虽然小,但是厉暮霭和厉斯臣都听到了,两人脸色一变,然后默默地结束了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争夺。

    最终厉斯臣以一千五百万拍下了这柄宫扇。厉暮霭退步。

    众人冷眼瞧着,窃窃私语起来。

    看来厉家大少终究是离开南洋的时间太长,斗不过厉家二少呀。

    宫扇的事情就这样收尾了,很快,拍卖会的人小心翼翼地展示了一幅字画。

    “这是厉家已故老爷子的独家收藏,狂人徐渭的不传之作,“杂花卷”的姐妹图。卷纵25厘米,横509.6厘米,厉首长代老爷子捐出,拍出所得全部用于慈善事业。”

    众人唏嘘,这种无价之宝也拿出来了,无形中向众人透露出两重含义。一是,厉暮霭能动用厉家老爷子的收藏,意义非凡,只怕厉家老太太有意告诉世人,厉暮霭很可能就是老爷子的接班人,厉家的第一位继承人。第二重意思就是,这样的无价之宝肯定拍出天价,只是在座的除了厉家,谁会这么傻,出天价来做慈善事业。

    一时之间,画作无人拍下。

    厉斯臣没有动。

    厉暮霭自己举了牌子,报了一个令人咂舌的数字。

    “怎么自己拍自己捐出来的画作?”

    “厉暮霭真的要继承厉家那庞大的财产了?”

    “厉斯臣怎么办?这些年,这位太子爷不像是甘心为他人做嫁衣的人啊。”

    “厉家大少疯了吗,就算是捐钱也不是这样的捐法。”

    “厉家财大气粗,是有意威慑,做给我们看的吧?”

    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

    “厉首长是舍不得这幅老爷子的收藏吧。”一道邪肆轻笑传来,昏暗的拍卖会场入口,修长俊美的男人挽着美人信步走来,身后跟的依旧是瘦弱的少年阿劣。

    “自己捐出来的画作,还能自己拍?”夜爵邪笑,懒洋洋地说道,“我也来凑个热闹,免得被人骂是黑心肠、狼心狗肺的东西,拿银子来洗洗我这满身铜臭味。”

    夜爵一来,众人都炸开了锅,待看清夜爵手上挽着的是厉家太子爷的未婚妻,落魄的明家大小姐明月,顿时这锅炸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