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一现却是惊艳,唯有钦羡;轰轰烈烈以倾天下之,炙热如斯;绵绵细水,涓涓潺潺,滴滴沁髓间;情丝如茧,缠缠绕绕,丝丝覆心弦;长长久久,乌发总归银霜鬓染,年年岁岁,双眸终是脉脉含情… 月明星稀的夜晚,沿街打更的更夫,刚刚敲着子时的更声走过。在一间普通的客栈里,所有的人都早已经熟睡了。 借着月光的亮光,几个黑影窜出,在一间普通的屋子外张望着趴着窗户,薄薄的窗户纸被一只小竹管捅破,接着是一道青烟悄无声息的从那小小的竹管里飘散进了屋子。 不多会儿就满布在了房间里,那床上本就睡的香甜的人,此时更是睡的沉沉。 一柄刀刃从门缝里轻轻的插进来三下两下就挪开了门栓,紧接着是吱呀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了。 走在前头的人穿着黑色的斗篷,手持一盏灯烛,露出的手指干瘦,穿着黑色的斗篷遮掩全身,还黑巾蒙面捂着口鼻,一抬眼间,露出一双显得苍老却透着精明的眼睛,眼圈周围的皮肤褶皱干瘪,眉毛有些花白,分明是个老者。 进了屋子他不自经的用空着的手又将斗篷往下扯了扯,盖住了眉毛,遮的更加严实,望向前方黑暗里的眼神反而更显如炬。 老者的身后还跟着四个高壮如铁塔一般也是黑巾蒙面的大汉,轻手轻脚的进了门。 几个人未有只字片语,径直走到床前,老者将烛火递进,待几人看清床上熟睡着的,并且容貌姣好的姑娘的脸后,确认无误。 几人交换眼神后,老者会意几人,一人接过老者手中的烛火,递上前照亮,两人上去死死按住那姑娘,还有一人则是将那姑娘朝外的的一条手臂抓到了烛火之下,揭开袖子,只见那洁白如藕段一般的手臂在烛光里更显得白皙透亮。 老者眼里闪过一丝犹豫,随即看向那姑娘的脸,只见她此刻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睫毛微微颤动着,闭着的眼竟是想慢慢睁开,眼看那闭着的眼就睁开了一条缝,且那条缝竟是越睁越大,已经开了一半了。 看到这一幕,几人都如同受惊了一般,手里不自觉加重了力道,都齐齐看向了老者,老者更是一惊,也不在犹豫了,变戏法一般,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碗,还有一根极粗极长的银针。 ...